当然大事!关系到她的复仇大计撒。

    庄虫进去老远就看见草草跟她招手,急得不得了样,庄虫不急哦,慢慢晃过去。

    “啥事火燎??似地,跟你说我在开会,这马上就要军演――”庄虫这段时间是蛮忙的,应该说,现在上至军委、四总部,下至相关军区、卫戍区、警备区,对此次大型联合军演都在严格按照上级指示计划做相关的筹备。可以这么说,也就启草草个局外人啥都不知道,她身边该各个都是部队上的吧,都忙着呢,像韩东他们不都回单位了?今天,锦意爱兵也就是因为实在是把她放心上呢,在忙也要先把她您豁好,从她这走了,还不都忙去了,要不,锦意爱兵今天一身正儿八经的军装――此次军演实在涉及范围广。

    “你,你先坐下,”她指了指位置不晓得几严肃的样子,呵,她也忙,她忙她的复仇,要不,她的霜阳白让人过手瘾打了?!

    “呵,什么事搞得不得了了――”庄虫车钥匙放一旁,坐下来,

    草草盯着她

    ,

    ‘你老公是不是叫韩松落,’

    庄虫抬起头望着她,眉头立即就皱起来,

    “错!我现在没老公,准确的,应该叫前夫,再就是,他也不叫韩松落――”

    你眼见着对面的嘎巴子就松了口气,却马上就听见庄虫接着说,“他弟弟叫韩松落,”

    “靠!”草草拍着桌子就支起身子,瞪着庄虫!“这还不一样?你他妈真是瞎了眼嫁了一窝没人性的狠犊子!”

    庄虫也瞪着她,不过,慢慢慢慢,咬咬唇,“启草草,你是不是现在再犯病?”她自己跟她说的撒,她脑子有毛病,时好时不好,

    草草横他一眼,“我现在很清醒,清醒的不得了,哼,庄虫,你跟你那口子早离早散真是明智之举,还有,千万别把你们家一蛋放给他们那一家人养,小心早晚养成一小狠犊子!”

    你看,你看这嘎巴子!这是她家的人

    被欺负去了,她这样咒人家没人性,她到不好好想想,她带着头欺负别人时――她估计也没多大人性――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这下,庄虫是有点担心起来了,这嘎巴子来北京前就跟她说起过要给她出头,别不是她真惹事了,这一想,更急,现在她忙的焦头烂额,那还有时间去跟那家人缠不清楚,“启草草,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要有什么要先跟我商量――”

    现在,嘎巴子不急了,你就见她阴阴的低着眼搅拌着咖啡,一声不做,这一看,肯定在想坏心思!

    “草草!’庄虫担心的捏着她的手腕,

    草草抬起眼,这时,眼里一片清淡,

    “没事,现在弄清楚不是一蛋的爸爸就算了,跟你没关系,”

    庄虫当然不放心,她这个鬼样子,现在不是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她还担心这嘎巴子是不是真惹上麻烦了?

    “长现在就

    在北京要不――”

    草草站起来,烟啊打火机啊往荷包里一装,拿起车钥匙,拍了拍庄虫的肩头,微笑,“暂时不用,别担心,也许真用得上你们家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说着,匆匆向门口走去,

    “草草――”庄虫结账追出去,嘎巴子已经开车走了。

    咳,这不,给庄虫心上又装了重心事?

    当然,其实,庄虫担心也有些多余,她应该了解啊,嘎巴子干坏事的时候,那思路――可清晰的不能在清晰咧(后面就会知道她有多清晰)

    草草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个电话,

    “喂,我是启草草,”

    你说,那边在开会的何锦意一听见她这么快就打电话几高兴喏,连忙走了出来,

    ‘什么,你现在过来,我过去不行吗――

    好好好,你过来你过来,我们在北京军区司令部开会呢――好好,打什么招呼,我亲自去借您好不好――’

    草草挂了电话,唇角露出一抹笑,又毒又狠。咳,土匪草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