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刀气呼呼的,恨不得拿祖传的宝刀把张大军给煽了。

    这事儿也怪不得人家二刀叔生气,过七的这几天,无缘无故从人家闺女的闺房里跑出来,这是对人家最大的不敬。处理不好会结仇一辈子。

    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很多,除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再就是人家请你过七的时候你不去,或者过七的当口给人家撂挑子。

    有时候这种仇恨要结下几辈子,因为过七对于磨盘村的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头等大事。这关系到家族的荣誉。

    张大军搔了搔脑袋,苦苦笑了。

    看来明天一定要跟槐花上炕了,不上炕不单单得罪的是二刀叔,还要被自己的老子骂,就是玉环也看不起他。

    那就去呗,谁怕谁?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不上是傻蛋。

    张太辉一瞪眼,冲儿子骂道:“混账王八羔子,还不给你二刀叔赔礼道歉?”

    张大军只好点头哈腰,给朱二刀赔不是:“二刀叔,我不敢了,你放心,明天我不跑了,一定会好好调教槐花,行了吧?”

    朱二刀点点头,吁了口气,拍了拍张大军的肩膀:“大军啊,槐花这孩子命苦,在家她是老大,我想好好把她嫁出去,你就别跟叔添乱了,中不?叔求你了。”

    张大军咬咬牙说:“行,你明天让槐花在家等着我,我一定去,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朱二刀点点头,千恩万谢啊。满意地走出了张大军的家门。

    经过这件事以后,张大军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女人的尊严是神圣不容侵犯的。

    第二天早上,张大军鼓足了劲头,穿戴整齐,雄纠纠气昂昂迈进了朱二刀的家门,他决定正式开始调教槐花了。

    张大军推开了槐花的房门,他发现槐花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外面露着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他就关住了门,上了门闩,轻轻走到槐花的炕前。心脏狂跳起来,热血狂涌,就像揣着一面战鼓一样咚咚敲个不停。

    他又找回了当初跟玉环过七时的那种感觉。

    当初的玉环跟槐花一样,也是这么躺在被窝里,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张俏脸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张大军轻轻揭开了槐花的被子,果然,槐花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双墨一闪流下了眼泪。

    张大军说:“槐花,对不起,我不知道过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么重要,我错啦。”

    槐花抽泣一声:“大军哥,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

    张大军摇摇头:“你一点也不丑,跟你玉环姐一样漂亮。”

    “那你说俺好看不好看?”

    张大军点点头说:“好看,比年画上的人还好看。”

    槐花说:“要是俺做你媳妇,你愿意不?”

    这句话太直接了,张大军就沉默不语,双颊飞起了红晕,宛如未婚的小姑娘。

    槐花说:“瞧你那傻样?还害羞呢,俺夜儿个寻思了一夜,能跟你有一次,死了也值,嫁给谁俺也不后悔,哥……来吧……留下你的根吧。”

    槐花轻轻一拉,张大军就身不由己了。

    他忽然呆住,竟然发现被窝里的槐花没穿衣服,好像早就准备好了。

    女孩的身体非常白皙,外面的胳膊儿虽然微微发黄,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

    她的肩膀是白的,肚子是白的,胸脯和大tui都是白的。被窝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

    槐花不像玉环那样有一对让人骄傲的大胸脯,女孩的发育同样不太完整,nai子微微有点扁平,如头也不太明显,好像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微微隆起的胸脯下是一马平川,她的腰很细,跟玉环一样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截了。

    浑圆洁白的大腿深埋在被窝里,浑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女孩香气,这让张大军几乎醉迷。

    就在女孩,有一层淡淡的茸毛。只是不太明显。好像一座鼓鼓的沙丘上,长满了丰盛的水草。

    这是槐花跟玉环不一样的地方,玉环哪儿是光光的一片,因为这个,人家都叫她白虎星。

    槐花不是白虎星,张大军觉得很惊奇。那个神秘的地方曾经勾起他无数的幻想,今天他才知道,女人跟女人的生理结构,不是完全一样的。

    看着张大军呆呆的样子,槐花的一只手泥鳅一样慢慢伸了过来。

    张大军永远也忘不了槐花的那双小手。

    那双手很暖很潮湿,沿着他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他腰部的地方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

    张大军是结过婚的人,跟玉环上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可是颜面和羞耻一次次让他抬手拒绝了她,他后撤一步,她就拉他一把。女人竟然比男人还主动。

    最后,张大军的腰带被槐花的一只玉手拉开了,女孩娇红的嘴唇凑了过来,吻了男人厚实的嘴唇。槐花的脸就红了一下。

    这是她的初吻,她终于如愿以偿了。把自己的初吻给了张大军。

    接下来她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开始一件件剥他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被剥了下来,最后就赤条条的了,她拉住他的一只手,把他拉进了被窝。然后再次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一对酥胸凑到了男人的嘴边。

    女人的酥胸微微鼓起,上面是粉红色的,就像一对含苞待放、含羞带臊的兰花,等待开放的时节。

    张大军的舌尖从上轻轻划过,每碰触一下,槐花就哆嗦一下,嘴巴里啊一声。

    两根就仿佛一对雏鸟圆圆的脑袋,从鸟巢里探出窝窝,立刻四下绽放。女孩灿烂的花季,就这样被他的嘴唇给催开了。

    张大军的动作很轻柔,知道这事急不得,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向上寻找女孩的香唇。

    舌头挑开了她的嘴巴,就像一条拖网的鱼,穿过牙齿的缝隙进入到她口腔里面,慢慢撩拨她上颚最敏感的部位。

    两根舌头相互纠缠,相互碰触,那种拔瓶塞的啧啧声就充实了整间屋子。

    槐花抓住了张大军的手,慢慢引导他,大军的右手慢慢跟槐花的皮肤摩擦,香酥玉软。

    手从她的脖子上滑下去,在胸口上画着圆,停留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一路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接按在了女人臀尖的沙丘上。

    张大军发现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手指划过的感觉毛茸茸的,就像抚摸水塘岸边的青草。

    在大军触摸槐花的同时,槐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先是在张大军的胸口上清风拂柳一样摩擦,然后就摸向了男人的肚子,继续向下滑,直到把男人羞于见人的地方一下子握在手里。

    那个东西好大,好像一条挣扎的蟒蛇,摇头晃脑突突乱跳,槐花的身体就越发颤抖起来。她轻轻呢喃一声:“哥,给俺吧……”

    张大军很听话,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他吸取了经验教训,没有将男人的话儿狠命送进去,而是慢慢探入,循序渐进……

    槐花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忽然就皱紧了眉头:“哎呀……疼啊……大军哥……你……慢点。”

    那个美好的肉体在张大军怀里颤抖,张大军身子一挺,男人的东西连根没入,槐花的手一下就勾紧了他的脖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十根指甲在大军的后背上抓了十个红红的血道子。

    紧紧包裹的感觉也让张大军颤抖不止,差点就一泄如注了,他停留了几秒钟,发现槐花只是疼,没有晕过去,才放了心。

    接下来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撒开四蹄,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原上任意驰骋起来。

    槐花咬着牙,立刻就被那种撕裂的快感充盈了头脑,又好像被一道闪电劈中,全身的每一个关节,每一根血管都膨胀起来,那种酥软的感觉从下身迅速扩散,立刻流遍了全身,什么疼痛都忘记了。

    槐花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大海上飘零的一叶孤舟,随着浪头在惊涛骇浪里无助地漂泊,欲望的龙卷风把她高高抛起,一会儿被扔上天空,一会儿被摔进深谷,整个身心都要被摔散架。

    她不敢嚎叫,害怕北屋的爹娘听到。两排银牙几乎咬碎。所有的力气都运在了双臂上,把张大军的后背抓得血肉模糊,红糊糊一片。

    男人把女人裹得紧紧的,女人把男人拥得死死的。槐花的舌头伸进张大军嘴巴里,反复的咀嚼,那种感觉美好而又贪婪。

    就在最后的几秒钟里,男人跟女人一起进入了美妙的境界,就像两根通上了强大电流的电线,扭着劲儿晃荡起来。一直到电流慢慢减小,他们才停止了颤抖。

    屋子里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啥也没听到,只有门口窝着的看家狗伸着耳朵听了听,知道是自己的女主人在叫,却懒得起。

    风停了,雨住了,相互拥抱的感觉还是暖暖的,软软的,谁也不舍得分开。

    张大军问了一句:“槐花,逮吗?”

    槐花点点头:“逮。”

    “疼吗?”

    因为羞涩,槐花的脸还是那么红,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点点头。

    张大军说:“感谢苍天,还好你没有昏过去……”

    槐花说:“大军哥,有了这一次,俺死了也不悔了……”

    张大军拥着这个香酥玉软的身体,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老觉得对不起玉环。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作孽啊,该死的过七,以后有这种机会的话……我还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