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也不客气,仰身子躺在了茅草上,大腿一撇冲李大虎勾了勾手指头。对于这种事儿,孙寡妇向来是来者不拒。

    李大虎嘿嘿笑了,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扯下了女人的衣服,两个人一起扑到在草垛上。

    孙寡妇呻吟一声:“你身子太重了,压得俺难受。”

    李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嘴一边说:“女人肚皮顶千斤,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

    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脸,一边在她身上乱摸,胸腔里便涨起汹涌鼓荡的潮水,

    女人的皮肤光滑细腻,就像家织的粗布衫儿那样绵软而又光滑,温热的肌肤传感到大虎的掌心。

    孙寡妇因为最近家务活儿繁重,身体跟减过肥一样,小腰细了不少,李大虎将女人纳在怀里,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浑身却像一口袋粮食往下坠,往下坠……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在孙寡妇深不见底的ru沟里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品尝她的如头,用舌头慢慢撩,用牙齿轻轻咬,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两堆肥肉的中间一下就传遍了她的全身。

    大虎的牙齿很用力,在孙寡妇的上留下了八个深深的牙印,孙寡妇忍不住就嗷嗷地呻唤起来,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迎了上去,她已经有点欲罢不能了,下身的春水小河一样开始流淌。

    终于,两个人结合了,山洞里传出有节奏的溅水声,美妙动听,再加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跟呻吟声,简直是一段美妙的交响曲。

    一区交响乐终于奏完了,一男一女在草垛上继续喘息。

    李大虎情不自禁,心中好想高歌一曲,他的手一边在孙寡妇下身的草地上拍打,一边哼哼着黄梅小调。

    “扑啪啪扑,啪啪。”

    “打罢了麦子扫完了场,(啪啪!)小两口,脱吧脱吧上了炕。(啪啪!)女的一使劲,踢在了男的软子上,来吧来吧咱俩好好干一场(啪啪!)男的说,不行不行明天地里还要锄高粱。(啪!)女的说,奶奶个腿,娘的个脚,平时都是你找俺,今天你反倒来拿趟。到明天,俺去集上,找皮匠,把俺儿来缝上,管教你小子艹床帮,看你还拿趟不拿趟。东格儿里里格儿龙,锵锵得锵锵。”

    李大虎别看已经年过四十,嗓音却很好,唱得风生水起绕梁三日,孙寡妇哪儿被他拍的红红的,都快肿了。

    他掏出烟袋锅子,抓出一搓儿烟叶,点着火柴抽了一口,冲着孙寡妇的脸吐了口烟圈儿。

    孙寡妇呛得一个劲的咳嗽。

    孙寡妇不是真心跟李大虎配合的,女人的心里很怕,非常的怕。

    李大虎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已经成了杀人犯,杀人犯是要判死刑的,再说他本身就是逃犯。

    杀一个人是死,杀一百个人也是死,债多了不愁。如果他不满意,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所以孙寡妇不敢得罪他。

    李大虎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为了在孙寡妇的肚子里播下一粒种子,让她为他生儿育女。只要能生出儿子,大虎绝对不会难为她。

    孩子生出来还要靠孙寡妇养大,李大虎才舍不得杀她呢?

    孙寡妇喘息够了,抱着李大虎的腰问:“大虎,你啥时候送俺回家?”

    李大虎说:“回家?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啥?你不送俺回家?那你想干啥?”

    大虎说:“就住在这儿,这儿没人烟,你帮我生儿子,一天生不出儿子,你一天不准回家。”

    孙寡妇的心里凉了半截,在山洞里过一年?一天她都受不了,女人细皮嫩肉,从来没经过苦日子。

    但是她说话的语气不敢太重,只能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腰,一只手在大虎的胸脯上画着圆,使劲地卖弄风骚:“大虎,住这儿不行啊,在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吃啥,喝啥?睡觉的时候铺啥?盖啥?就算俺有了孩子,可孩子总需要吃奶粉补充营养吧,营养哪儿来?”

    李大虎抽一口烟道:“这个你别管,你的任务就是大肚子,生儿子,其他的我来办。”

    李大虎抽完了一袋烟,在石头上磕了磕烟锅子道:“一次播不进去啊?为了保险,咱俩再来一次。”

    孙寡妇只得顺从,被大虎按在了草垛上,两个人又逮了一次。

    从此以后,李大虎就把孙寡妇软禁在了磨盘山的山洞里,一直藏了两个多月。

    在这期间,每天都要跟孙寡妇逮一次,多的时候是两次到三次。

    孙寡妇一天不怀孕,不把儿子生出来,大虎就不会放她走。

    山上的食物很缺乏,没吃没喝,李大虎就到修路的工地上去偷。

    每次出门的时候,他害怕孙寡妇逃走,就把女人捆起来,然后用内裤将她的嘴巴堵住。

    两个人熬啊熬,苦苦等着怀上孩子,可孙寡妇的肚子就是不争气,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两个月都是扁瘪瘪的。

    李大虎越狱的事情村里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公安局的人翻山过来,找到了大虎的家,询问了大白梨,村里人才知道大虎越狱的事情。

    两个人月以后,村里人闻到一股臭气,那臭气臭不可闻,跟拉屎一样,弥漫到了磨盘村的每一个角落,而且久久不散。

    那一天,张大军的娘张何氏去找孙寡妇借鞋样子,推开街门发现孙寡妇家没人,最后在孙寡妇家里的土炕上找到一具男人赤果果的尸体。

    那尸体已经腐烂地不成样子,严重脱水,上面爬满了蛆虫,蛆虫在死人的鼻孔里跟嘴巴里钻来钻去,被子上跟褥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爬动的蛆虫。把张何氏恶心得差点吐个翻江倒海,

    张何氏嚎叫着跑出了孙寡妇的家,引得大家纷纷赶来观看,观看的人一下晕过去好几个,剩下的几个三天没吃下饭去。

    大家这才意识到孙寡妇已经失踪很久了,村里人两个月没见她出过门。

    孙寡妇家就她一个人居住,她女儿香菱在乡中学上学,半年才回家一次。

    第二天公安局再次来了人,几个戴警帽的警察把那具尸体用铁锨锄进了麻袋里,最后查明,那个死人原来是桃花沟孙寡妇娘家的一个表哥。

    很快,有聪明的人就把李大虎跟孙寡妇的失踪联系在一起,于是大家得出一个结论……李大虎拉着孙寡妇私奔了。

    李大虎的越狱和孙寡妇的失踪让大白梨陷入了仇恨之中。

    想不到自家男人逃狱以后没有回家,反而拉着孙寡妇跑了,大白梨气的咬牙切齿。

    女人冲着磨盘山的方向咬着牙怒骂:“孙上香!老娘咒你八辈子祖宗!你个勾搭野男人的烂货!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你咋不去勾引骡子勾引马,骡子马的家伙更大。捅死你算了!”

    孙寡妇的乳名叫孙上香,因为他是神婆,最喜欢上香,名字跟职业很般配。

    骂完了孙上香,大白梨接着又骂李大虎:“你个没良心的,整天就知道偷吃,咱家有大白梨你不吃,非要啃别人家的窝窝头,枉俺对你这么好,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爷劈了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狗男女吧!啊呵呵呵呵!”

    大白梨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磨盘山的工地上,张大军得知这一消息以后先是吃了一惊。

    他觉得不可能,大白梨不可能丢下香菱跟着李大虎走。因为她舍不得香菱。其中定有猫腻。

    张大军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直接奔向了乡中,把孙寡妇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香菱,香菱当天就回到了家,女孩子哭的死去活来。

    大军赶紧劝她:“香菱,别哭了,我觉得你娘没有走,一定是被李大虎绑架了。”

    香菱擦擦眼泪问:“大军哥,李大虎绑架俺娘做啥?”

    “这个……”张大军没法跟香菱说实话,香菱还小,对于男女间的那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大军知道李大虎绑架孙寡妇就是为了发泄shou欲,李大虎这人是色中恶魔,只要饿不死,他就不忘跟女人上炕。

    大军说:“应该出去找,你到亲戚家去找,我到县里去报案。”

    香菱没经过什么事,感到手足无措,只好点点头:“大军哥,俺啥也不懂,只能靠你了。”

    张大军到县里把孙寡妇失踪的消息报了当地的公安局,香菱也找遍了所有的亲戚家,可是翻遍了整个磨盘山所有的村子,就是找不到孙寡妇的下落。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最后香菱气馁了,她也觉得娘是跟着大虎叔叔跑了。

    女孩子一下子扎进张大军的怀里,哭得感天动地:“大军哥,娘不要俺了,俺以后该咋办?”

    张大军摸着香菱的头发,安慰她说:“妹儿啊,你娘不要你,哥要你,你还是返回学校去上学,所有的费用哥包了。记得好好学习,将来长大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香菱擦干了眼泪,第二天就返回了学校,以后的吃穿住用果然是张大军一手包揽。

    张大军展开了调查,一直在明察暗访,寻找孙寡妇的下落,香菱已经没了爹,不能让女孩子再没了娘。

    他从心里可怜香菱。香菱从小就跟大军的关系好,见面就喊哥,对玉环跟槐花也像亲嫂子一样,张大军也把她当成了亲妹妹。

    妹妹有难,做哥哥的岂能袖手旁观?

    也该着事情败露,这天下午,红旗跟红兵走进了张大军的帐篷。

    红旗说:“大军哥,最近咱们工地上出了贼,老有人偷东西吃,蔬菜跟馍馍总不够数。”

    张大军微微一笑,道:“咱们的工人干那么重的活儿,夜里吃点是应该的,反正吃进了肚子里,又不是扔进山涧糟蹋了。”

    张大军是心疼工人,开山工的确熬力气,在大家的埋头苦干下,山里的这段路修得很快,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修了20多里。很多人都累瘦了。多吃点怕啥?

    红旗说:“大军哥,关键不是多一口少一口的问题,是有人往家里偷,而且偷走的是半扇半扇的猪肉,馒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