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知道那药起了作用,她激动不已,抱着男人健壮的身体揉磨起来。

    红旗发了疯一样把桃花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将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那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立刻从下身潮起,涌遍了全身。

    今天的红旗是勇猛的,也是持久的,把桃花搞得彻夜的尖叫,那尖叫声惊天动地气壮山河,房顶都要被震塌了,一座土炕被弄得碰碰乱响。

    他们一起纠缠,一起揉磨,一起翻滚,男人的吻划过女人的脸颊,脖子,锁骨,在桃花一对不大的白nai子上来回的咗,从左边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ru沟里使劲的舔。

    最后又堵在女人的嘴巴上,咬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一阵乱搅,桃花憋涨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女人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那种爽快就像是铺天盖地的龙卷风,瞬间扫荡了一望无际的大海,狂风卷起滔天的巨浪,在海面上涌出一条滔天的怒波,愤怒地拍向岩石,卷向沙滩。

    桃花的身体就像挣扎在惊涛骇浪里一条孤立无援的小舟,一会儿被卷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进低谷,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防线在崩溃,男人的叫声跟女人的叫声一起荡漾。

    那叫声穿过狭小的屋子,溜过窗口,一直蔓延到大街上。大半个磨盘村的人都被吵得睡不着,村子里的狗也跟着一起乱吠。

    桃花跟红旗的叫声惊动了炕上的张大军,张大军就纳闷了,他感叹一声:“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知音了,想不到红旗会跟当初的三喜哥一样厉害,佩服,佩服。”

    旁边的玉环就捂着嘴巴笑:“大军,红旗跟桃花比咱俩当初还卖力,俺估计不出几天,红旗就会被桃花抽干,跟你当初一样,病歪歪的。”

    大军说:“没办法,年轻人火力大。”

    听着红旗跟桃花的叫声,玉环的兴趣也被挑了起来,抱着大军的肩膀示意他来一次。

    张大军笑笑,翻身抱住了玉环,于是两个人就逮在了一起。

    这一夜是红旗兴趣勃发的开始,同时也是他兴致勃发的终结,因为红旗倒霉了,邢先生给他药是不能多吃的,吃多了危害无穷。

    很快他就尝到了这样的苦果,他的下身就像一根被烈火锻造出来的钢筋,硬起来就软不下去,整整坚挺了两天。两天以后,下面就没有一点感觉了。

    而且那个地方开始的时候红肿发亮,而后就慢慢变黑,最后竟然溃烂,摸上去也没有反应,毫无知觉。

    很快红旗跟桃花就预感到不妙,两个人傻了眼,不知道该咋办。

    三天以后,桃花拉着红旗再一次走进了邢先生的诊所。邢先生一眼看到红旗进来就是大吃一惊。

    他知道不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红旗一定是不听医嘱,加大了药量,酿成了苦果。

    邢先生把红旗拉到了自己诊所的病床上,让他脱了衣服,露出了那hua儿,老先生只看了一眼就急的直跺脚:“完了,完了,你这孩子啊,总是自以为是,药不能乱吃,这下糟糕了。”

    红旗也从邢先生的表情中感到了不幸,赶紧问:“邢爷爷,到底咋回事,俺这地方还有救没救?”

    邢先生无可奈何摇摇头:“完了,一切都完了,因为药量的加大,造成阳部充血过多,引起了局部性坏死,你这东西……恐怕保不住了。”

    “啊?”红旗的冷汗刷拉冒了一身:“这东西保不住了?邢爷爷,啥意思?”

    邢先生道:“就是这东西坏掉了,已经出现了溃烂,必须切除。”

    红旗几乎崩溃:“那……如果不切除呢?”

    邢先生道:“不切除的下场就是溃烂蔓延,从这个地方一直烂到肚子里,肠穿肚烂,最后全身烂掉。”

    邢先生的一句话好悬没把红旗吓得昏过去,他感到了后悔,后悔自己操之过急。

    他哇地一声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一下抱住了邢先生的胳膊苦苦哀求:“邢爷爷,救命啊,俺这个东西不能割,不能割啊,要是割了,那桃花岂不是要守寡?”

    邢先生摇摇头:“你是要命,还是要那hua儿?那hua儿保不住了,不切除丢掉的就是命,你考虑清楚了?”

    一时的爽快把红旗从欢愉的天堂打进了痛苦的地狱,他怎么也没想到加大药量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红旗哭的感天动地,一手拉着邢先生的手臂,一手拉着桃花,桃花也陪着他落泪:“红旗,你咋不听劝啊?不让你多吃,你非不听,你让俺咋办啊?呜呜呜呜……”

    红旗跟桃花一起嚎哭,两个孩子抱在一起,哭的邢先生只心酸。

    把命根切除掉,这样的手术并不难,难的是必须要通知红旗的家人知道,

    邢先生把红旗的病情告知了美兰,二刀叔还有红旗的娘。得不到家人的授权,邢先生是不敢随意动这样的手术的。

    三个老人地下党接头一样,在屋子里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朱二刀拍板决定了:“割!还是割了吧,割了干净,最起码能保住命。,”

    桃花一下拉住了父亲了衣襟:“爹,红旗要是没有了那东西,俺还活个啥劲儿?俺的命好苦啊!”

    朱二刀把闺女拉了起来:“妮儿,人这一辈子啊,有很多事要做,那个事不是最重要的,谁让你的命苦来着?认命吧。”

    桃花哭的更伤心了,红旗娘也是顿足捶胸,她不埋怨美兰,美兰也是好意,完全是儿子不遵医嘱酿成的后果。

    红旗娘跺跺脚也说::“割了吧,桃花如果不愿意,可以再嫁,俺保证不拦着,妮儿,算红旗对不起你。”

    得到了家人的同意,邢先生就开始手术了,给红旗注射了麻药。

    那个地方切除的很顺利,轻轻一下就完事了,红旗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以后他只能做太监了。

    红旗的心里就像一捧死灰,他感到万念俱灰,桃花这么好的媳妇,以后只能守活寡了。

    手术完毕,朱二刀就找人把红旗抬回了家,放在了家里的土炕上,红旗开始了养伤。

    这段时间桃花对红旗照顾的很周到,她尽到了一个妻子应该尽到的一切,但是红旗整天虎着脸不理她,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两个月以后红旗才下炕,他的体格依然健壮,下地干活非常的卖力,但是人显得木讷了很多,整天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每天晚上桃花躺在红旗的身边,摸着他的胸膛安慰他,但是红旗却哼一声,把桃花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拨拉开,然后扭过身子不去理她。

    终于有一天,红旗对桃花说出了实话:“桃花,咱俩离婚吧,我啥也给不了你,你跟着我干啥?”

    桃花就抱着红旗哇哇大哭:“红旗,你别这样说,没那个事,咱俩一样的幸福,放心,俺不走,永远也不走,俺稀罕你,没孩子,咱就抱养一个,咱好好过日子,不让别人看笑话。”

    红旗说:“那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离婚,我不能坑你一辈子,你走不走?”

    桃花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说:“俺不走,死也不走。”

    红旗说:“你不走我走,我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

    果然,第二天红旗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离开了磨盘山,这一走五年以后才回来。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见不到桃花了,因为桃花病死了。

    他是偷偷离开的,没让桃花知道,桃花发现男人失踪以后,追着他的身影一直跑进了磨盘山,可惜的是没有追上,从此以后桃花一病不起。

    桃花病倒了,在炕上一直躺了一个多月。

    女人发着高烧,睡梦中呼唤着红旗的名字,睁开眼是红旗,闭上眼看到的还是红旗。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感到红旗就在自己身边,伸手摸过去却是空空的一片,泪水就打湿了枕襟。

    红旗娘吓坏了,一直守在儿媳妇身边,她知道儿媳妇是思念儿子心切,坐下病了。

    红旗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桃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跟红旗是自由恋爱,恋爱中两个人相互了解,相互沟通,最后又相互摩擦……。

    女人一旦被男人抱过睡过,她的感情就倾向了那个男人,也会把自己的一生毫无保留献给他,这是女人的宿命,也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性格。

    红旗并不英俊,高高瘦瘦,眼睛不大,皮肤也不是很白,他没有张大军那样健壮的身材,也没有李大壮那样渊博的知识,但是桃花就是爱他,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带给她肉体上的快乐,但却是她心理上的良药。

    红旗的勤劳和善良早就深深征服了桃花的心,没有红旗,她感到好像是丢失了全世界。

    红旗的弟弟红兵看不下去了,看着嫂子病倒他也心疼,他开始劝桃花:“嫂子,你别急,要不我到城里,把俺哥找回来?”

    桃花就摇摇头:“找不回来了,红旗的脾气俺知道,他决定的事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是躲着不见俺,人海茫茫,你上哪儿找啊。”

    红兵就说:“嫂,要不……俺代替俺哥来照顾你吧,你把俺当成是他。”

    桃花抬头看了看红兵,又摇摇头,红兵毕竟不是红旗,小叔子怎么可能当丈夫用?这不笑话吗?

    桃花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红兵心里酸的不行,偷偷躲在一边同样大哭了一场,他心疼嫂子,也替哥哥感到惋惜。

    得到桃花生病的消息,美兰跟朱二刀吓坏了,深深为闺女担心,最后只好对红旗娘说:“亲家,我们还是把桃花接走吧,回娘家休养一段时间,红旗如果回来,我们再送桃花回家。”

    红旗娘没办法,儿子不在了,根本留不住儿媳妇的心,她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桃花回到了娘家,休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好,病好以后人瘦了不少,话也少了很多,女孩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笑色,整天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桃花跟美兰说:“娘,俺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