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听是房东太太,赶紧满脸赔笑:“呀,原来是婶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听大军说过,房东婶子人很好的,特别的亲。”

    高师母说:“怪不得把大军迷得神魂颠倒的,你不但人俊,嘴巴也甜,可惜啊,俺家闺女没福气,找不到大军这样的好男人。”

    小花发现高师母越扯越远,她的脸红了,赶紧让座:“婶子,您做坐,您坐,大军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儿吗?”

    高师母说:“没啥事,就是过来看看,唠唠嗑。闺女,你过来,坐俺旁边。”

    高师母拉住了小花的手,一下拽在了自己的身边。她上下打量了小花几眼,越看越喜欢。

    “这么白净的姑娘,跟大军真是绝配啊,你昨天住进来的吧?”

    小花的脸还是红红的,说:“是,昨天住进来的,不好意思婶子,是不是大军的呼噜声大,吵得您睡不着?他就这样。”

    高师母扑哧一笑:“怎么会呢,俺家那个老东西比大军的呼噜声大多了,俺还不是照样睡?你们两个刚结婚不久吧?”

    小花把头低得更狠了,说:“不是哩,不是哩,俺跟大军没成亲?”

    “啊?没成亲就住一块了?你们年轻人真开放,对了,按说一男一女在一块,你们应该干柴烈火啊,彻夜的鼓捣,怎么你俩昨天晚上没声音?”

    小花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低头不语。

    高师母问:“难道你们俩在一块不干那个事儿?”

    小红羞答答问:“那个事……是啥事?”

    高师母说:“就是日?你们两个一夜日几回?”

    小花没听懂,接着问:“啥是……日?”

    高师母露出了满面惊讶之色:“啥?你不知道日是啥?难道大军晚上不钻你被窝?日……就是你们两个钻一个被窝,他摸摸你,你摸摸他,等你俩都舒服了,他就进去你的身体,两个人动呀动的……然后一起舒服。”

    小花已经羞得无处藏身了,她没听过日是啥,因为她还是个姑娘,也没有经过调教。

    从小到大,没有人跟她提过这个字。但是她知道一男一女在一块干的那些事,张大军跟槐花干的多了。

    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但是通过大军跟玉环的嚎叫声和动作声,她分辨的出来。

    她觉得那事儿一定很爽,有几次玉环都被爽的晕了。小花就跟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这边荡漾,想入非非。

    高师母的话太直白,把男女间的那些事说得跟喝白开水一样平淡,小花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小花羞涩的样子,高师母一本正经道:“害臊个啥?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一定会日。开始的时候不想,以后也会憋不住。这有啥丢人的?”

    紧接着,高师母拉着小花的手侃侃而谈。说起了她跟高老师年轻的时候的那些事。

    那时候高老师是下乡青年,在高师母的老家插队,就像太阳注定要从东方升起一样,他们相爱了。

    第一次接吻,高师母就把自己的贞操贡献了出来,她抱着高老师滚倒在高粱地里,把满坡的高粱都压得东倒西歪,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使劲的嚎叫,吓得那些麻雀们跟见到老鹰一样四散奔逃。

    他们的女儿春草也是那时候怀上的。

    高老师在农村跟高师母成了婚,不成婚不行啊,因为她的肚子大了。

    高老师入赘高师母家以后,她跟高老师那时候每天都要日一次,有时候加班加点,要日两到三次。男人啊,趁着年轻力壮,把该干的事儿赶紧干了,要不然老了就会后悔。

    再后来所有的知识青年被召回城市,高师母也陪着高老师进了城。他们还是坚持每天日,张大军住进来的这些天,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高师母的嚎叫声。

    高师母谈到高老师的时候眉飞色舞,好像对从前的时光充满了怀念,那时候男人的身体壮,火力猛,现在上了年纪,已经大不如前了。

    小花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红着脸羞答答听着。

    她的脑海里幻想着,当初压倒在高粱地里的不是高师母跟高老师,应该是她和张大军。

    高师母是乡下来的,谈起男女间的那种事就跟喝红薯稀饭一样平淡,一口一个日,一口一个干,说的小花头都不敢抬,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高师母离开以后小花的心里荡漾起来。她被高师母的话撩拨得浑身瘙痒,她觉得她跟张大军之间的感情是时候有个了结了,自己应该主动一点,趁着玉环跟槐花不在身边,赶紧把张大军咔嚓了。

    小花准备对张大军下手了,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无法抑制的焦渴。好东西只有吃进嘴巴里才是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抢到那就永远是别人的。

    下手以前必须要洗洗澡,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

    傍晚的时候小花烧了一锅开水,将水晾到不凉不热,倒进了木盆里,然后插上门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跳进了木盆里……

    水非常的温暖,就像大军的手从她的身上拂过……

    她拿起一条毛巾,将毛巾蘸湿,在脖子上,肩膀上揉搓,女孩的肌肤光滑细腻,就像莲藕那样洁白,丰满的胸脯跟铅笔干一样的细腰,自己看到都觉得美轮美奂。

    小花感到很惊讶,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身条这么好。

    如房虽然不大但是坚挺饱满,两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隐藏在的深处,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绽放起来。

    她的肚子平坦紧绷,水珠挂在上面亮光闪闪,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彩。微微翘起沙丘一样有曲线的臀部很有弹性,两腿之间严丝合缝,肥美的茅草地里是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手指触摸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不由得就春水潺潺。一股麻酥酥的触电感从那个地方就流遍了全身。

    小花又想起了在家里的土炕上听大军跟玉环鼓捣的情景。每次大军跟玉环在那边鼓捣,她都要自o一阵。

    这并不证明她淫荡,反而证明她生理的正常。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女孩子,听到别人在炕上翻云覆雨,都会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脑海里浮想联翩。

    立刻,张大军伟岸的身影就出现在小花的面前,她幻想大军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脸颊,脖子,ru房,在她的肚子上磨来磨去,最后停留在她的三角区,并且用两根手指头轻轻拨弄……

    小花仰着头,在自己那个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每摸一下,一道刺激的电流就再次流过。

    开始的时候是轻轻的,再后来她的动作加快起来,浑身也触电一样扭曲成一团,那种腾云驾雾的荡漾感立刻袭击上脑海。

    她呀呀呢喃着,呼唤着张大军的名字:“大军,大军,大军……抱紧俺。”

    直到一股更大的电流从下身冲击而过,她嚎叫一声浑身抽搐成一团,那种爽感就像炎热的夏季忽然淋了一场透雨般酣畅淋漓。

    等小花从迷茫中醒过来的时候,水盆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她赶紧擦干了身体,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这天晚上张大军回来的比较晚,而且醉醺醺的。

    最近的张大军在办两件事,第一是寻找磨盘村致富的商机,第二是寻找姨妹桃花的下落。

    今天大军路过一家工厂,发现那是一个饮料厂,就是把苹果,核桃和李子等水果用榨汁机炸碎,然后加上牛奶,提炼成一种饮料,然后卖给城里人。城里人可喜欢喝这个东西了。

    张大军眼前就是一亮,磨盘山有的是山货,大山里不缺的就是核桃,苹果跟李子。现在已经修建了一条通向山外的公路,可以让村民把这些山货摘下来,用货车拖进城里,卖给饮料厂啊?可以增加不少收入呢。

    再一个,如果技术成熟的话,也可以在磨盘村修建饮料工厂,这样村民们就不用出门打工了,直接在村里上班就可以,能解决不少人的失业问题呢。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可以把村南的那片山坡承包给村民,让大家种植果树,这样既解决了供货问题,同时村民又多了一项收入,这是多美的事儿啊?

    张大军在那家工厂里足足转悠了一天,最后找到了这家工厂的厂长,诚恳邀请跟他合作,准备将磨盘山的山货卖给他。

    这是一家国营的工厂,最短缺的就是供货资源,一听说大军是山里来的,能够为他们提供货源,把那厂长乐的屁颠屁颠的,非要拉着大军去喝酒不可。

    张大军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超强的酒量,终于在酒店把那厂长给干趴下了,出溜到了桌子底下,他本人也喝的面红耳赤。

    那厂长当即拍板决定,只要磨盘山上的水果货色好,这家工厂就会一手包揽,有多少要多少,而且迫不及待要跟大军签约。

    傍晚回家的时候,张大军已经喝的六亲不认了,他眼神迷离,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从此以后,磨盘山将彻底摆脱贫困,奔向传说中的小康村。

    张大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推门进家,心里喜不自胜,抱住小花吧唧吧唧就亲了两口,醉醺醺说:“姐,我成功了,我为咱们村里人找到了一条致富之路。工厂要跟咱们签约了。”

    看着大军喜不自胜的样子,小花感到莫名其妙:“大军,你咋了?你喝酒了?”

    大军说:“姐,回家,咱们明天就回家,几天以后我就会为村里人换回大把大把的票子,山货也能卖钱了。”

    张大军一头栽倒在床上,说着梦话就睡了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起了呼噜声。

    小花的心里纠结不已,她不是为大军高兴,她是在为自己难受。

    张大军喝醉了,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如果现在不把他咔嚓掉,以后找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

    小花的心里慌乱起来,也涨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