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中东西的膨胀与跳动,美妇脸上的春情更浓了,徐立不知道她到底是那种人可尽夫的浪荡女,还是苦守香闺的饥渴女,但是现在,两人之间的温度骤然提升,那些无关紧要的念头都被徐立赶出了脑海。

    通过美妇的眼神,徐立可以看出,吸引对方的不是自己的人,而是这杆又粗又长的金枪,也许她真是饥渴了多年,被周雅楠引动的春心不安平静,想要做一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许她见猎心喜,想要尝尝徐立大棒的滋味。

    但不管从哪方面说,徐立心中都没有了负担,送上门来的性感尤物,胴体又是这样的丰熟迷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随着下边玉手的缓缓套弄,徐立双手亦攀上美妇颤巍巍的酥胸,满把手难以掌握的雪腻乳肉带来无与伦比的绝妙手感,隔着质地轻薄的小小布片,显得更加光滑动人。

    美妇变得异常敏感,在徐立高超的指技挑逗下,她脸蛋上的红晕更加诱人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无助地在徐立腿上磨蹭着,神志有些恍惚。

    真是天生的妖精!

    徐立心中暗道,光这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神态就让徐立变得兴奋起来,灵活的双手飞快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灯光下那惹火成熟的胴体看得徐立血脉喷张。

    短暂的前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美妇轻声横道:“快……进来吧!”

    徐立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被她小手引导着来到湿淋淋的入口处,继而猛然挺动腰身,深深地贯入,直抵花心!

    “啊呜……”

    美妇扬起圆润的下巴,压抑地哼了一声,徐立看到她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白里透红的俏脸带着动人心魄的媚态,而他心中的火焰也跟着愈燃愈烈,不禁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

    紧润!细长!

    堪比二十来岁女人的花径被深深地捅开,来回出入,快感妙至毫颠,深入骨髓,让美妇全身处在异常矛盾的情景中,她苦苦咬着红唇,强忍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意,涌上喉间的呻吟都化作一声声低沉轻柔的婉转娇哼。

    柔软的大床起伏不定,一个身子精壮有力,一个丰熟柔美,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起伏分合,中间夹着着“扑哧扑哧”的靡靡之音,荒唐中自有一番生动的美态。

    刚刚认识不到两天的时间,两人就发现彼此都是自己绝佳的床伴,美妇由于太久没与男人亲密接触,因此不到一会儿就哆嗦着淋湿了徐立,在这股妙水儿的滋润下,徐立的先天真气快速恢复起来,看着战态复燃的美妇,徐立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用起江城子笔记中的妙术,在结合江户四十八手中的精华,再次将美妇抛上欲望的巅峰。

    美妇扭动这腰肢,挺着丰臀,热烈地逢迎着徐立的冲击,想到周雅楠就在隔壁,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只想着尽快释放出来。重整阵脚的美妇展现出不下于宋雪玉的韧力,四肢紧紧地缠在徐立的身上,迎接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狠狠冲击,却始终没有放弃克制,至始至终没发出一声异样的声音。

    良久,徐立与她一起达到顶点,相拥着发泄了出来,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尤其是美妇柔然弹挺的丰乳沾满了细密的汗珠,握上去湿滑弹溜,让人爱不释手。

    徐立正欲张口将其含住,却见美妇双眼微阖,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娇声道:“雅楠该睡着了。”

    徐立蓦然惊醒,从香烟旖旎中清醒过来,眼前这动人的美妇乃是自己女友的小姑,她的哥哥嫂子还都在屋中,今晚这明目张胆的荒唐着实诡异,令人匪夷所思。

    徐立与美妇都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克制,反倒像是一对旷久难熬的奸夫淫妇,敢材烈火,一触即燃。

    徐立裹着浴巾悄悄离开卧室,去浴室冲了一遍,才偷偷溜回周雅楠的卧室,学姐果然甜甜地酣睡,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从后面抱住那娇柔的身子,眼皮一沉,慢慢陷入梦乡。

    另一边,美妇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在床上,四肢舒张,摆成一个大字,双眼失神地望着屋顶,酥胸起伏不定,绯红的俏脸残留着风雨后的余韵。半晌,美妇娇慵地坐起身来,从枕下拿出一个红纱裹着的香囊,凑到鼻端轻轻一嗅,脸上浮起又喜又羞的神情。

    徐立自然不知道,美妇今晚的大胆举动与这包香囊脱不了干系。

    第二日,也就是柳瀚世与周冰玉举行婚礼的大喜之日,忙了一早上的亲朋好友到中午的时候,却始终不见新郎新娘的出现,整个不知豪华精美的酒店礼堂上,围坐在摆满丰盛菜肴的圆桌旁的人们骚动起来。

    坐在徐立身旁的周雅楠一脸的焦急,而大概知道底细的徐立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就在人们的耐心快消耗一空的时候,一身随意打扮的柳瀚世走了进来,他神情豁然,径直走上礼台,拿起话筒。

    “非常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大厅中的人们渐渐安静下来,目光均好奇地看向柳瀚世,只听柳瀚世淡淡地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大家,我与冰玉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今天的婚礼只能……取消了。”

    说罢,他向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哗!”的一下,听着台下传来的惊呼声与质疑声,柳瀚世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众人,继而又将目光落到大厅的入口处。

    一身雪白婚礼服的周冰玉美得让人不忍亵渎,优雅而美丽的身姿缓缓向着柳瀚世走来。周冰玉的父母也就是周雅楠的大伯目光深沉地看了柳瀚世一眼,拉住了站起身来的周母,缓缓地摇了摇头。

    当众悔婚,周雅楠的大伯在一众亲朋中也算有头有脸,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但他多年来的修养与城府让他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下来,静观事态的发展。

    “为什么?”苦苦等待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周冰玉站在台下,扬起略显憔悴的娇美脸庞,不解地问道。

    柳瀚世优雅地笑了笑,摇摇头,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可是……”周冰玉的脸上划下两道泪痕,看得人心中一疼。

    “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是男人,我有自己的的尊严。”柳瀚世淡淡地打断她,好像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偶然相遇的路人。

    “可是我爱你!”周冰玉第一次这么大声地讲话,柔美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一丝乞求与不解。

    柳瀚世冷笑一声,看了看门口悄然而立的一位女人,平静地说道:“也许我们对爱的理解并不相同,但请你不要用含过别人j8的嘴说你爱我!”

    说罢将一个优盘扔在周冰玉脚下,然后大步离开大厅,只留下一众满脸愕然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