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殷实的大学生陈言由于受不了宿舍同学打呼噜,一个干脆,搬到了学校外面租房住。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两室一厅,干净敞亮,装修家具一应俱全。他看了看自己生活费还充裕着,便又打算雇一个保姆照顾自己。

    今天又是他面试保姆的日子。

    之前已经见过了好几个保姆,可这几个都是从农村来的中年妇女,大大咧咧,土里土气的,实在不合他意。正好今天周五下午没什么课,中介又给他安排了一个保姆见面。

    正当陈言窝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看电影的时候,门响了,当当当三声,轻而规律,过了一会儿又是当当当三声。陈言听见心里一乐,得,这回的人可以,以往保姆来了都是直接砸门。

    他赶忙穿上拖鞋跑去开门,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瞧着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打扮很有味道。因为是冬天,她上身穿着长款的黑底白花毛领羽绒服,下边穿着黑色打搭配长筒黑皮靴,身材丰腴,白白的,长发烫过,画着淡妆,她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正一脸惊讶地看着陈言。

    陈言看见她,乐了。

    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半个月前,陈言坐火车从家回涵城上学,旁边坐着的就是眼前这位。都在正月十五这个团圆节日离开家,同是老乡,又同在涵城外地漂泊,两人聊了一路。女人叫方素琴,四十多岁,打扮起来看着跟三十岁似的,脾气很好,说话绵绵软软,甚至给人逆来顺受的感觉,身上散发的母性很是吸引从小就失去母爱的陈言,而陈言一口一个琴姨也叫得她很开心。中途陈言睡着,还把头靠在人家肩膀上小占一把便宜,女人也没说什么。

    本以为下车说再见以后就难再见到,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

    “琴姨,咱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不?”陈言笑道。

    琴姨也笑了,“小陈言是吧,咱们还真的又见面了。没想到你还挺有钱啊,自己一个人还能雇得起保姆。”

    “就那样吧……琴姨,看见是你我就放心了,嘿嘿……快进来吧,外边多冷啊。”陈言说着,把琴姨让到屋里。

    陈言把沙发胡乱收拾收拾,接了杯热水,让琴姨坐下,两人边喝水边聊天。

    原来,琴姨一直在做保姆,前几天雇她当保姆的那户人家的儿子在国外有工作了,准备把家人都接到国外生活,全家打算移民,去美的水深火热里拯救世界人民。

    琴姨不仅感慨道:“上学就是好啊,你看人家在国外留完学,全家都去国外了。小陈我记得你也是大学生,你成绩怎么样啊?”

    “那个……还行吧。”陈言上个学期挂了两科,被戳到痛处了,“琴姨,您在那边干的怎么样啊?”

    “嗯……还行吧。”琴姨说着轻松,后来陈言才听她无意中说起以前的生活,保姆并不容易,在别人家里没什么尊严,就是佣人一样。举个简单的例子,保姆吃饭都不能和人家在一个桌子上,只能自己找个地方站着吃。

    琴姨脱了羽绒服,屋里暖气很足,进来半天头上都是汗。她紧身的黑毛衣衬得胸高高的,虽然已是中年,身材更胜年轻人,陈言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琴姨,甭脱衣服了,待会咱们出去吃去,他乡遇故知,给你接接风。”

    “那怎么好,我待会给你做点吃的吧。那个……我跟你这试用几天啊?”

    “还试用什么啊试用,我还信不过你么?我这没那么多事。走,琴姨,咱们出去吃点去,顺便去中介那儿把事弄完。”陈言说着,起身拢拢头发,拿起衣服准备出去。

    “不用麻烦了……”

    “哎呀咱就走吧。”

    中介弄完各种事出来的的时候,天都黑了,两人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火锅店,陈言很喜欢吃火锅,觉得这种东西吃着非常自由,尤其是冬天,坐在窗户边,抽根烟,看着外边地上的雪,喝口白酒,来点涮肉,这感觉逸。

    “琴姨,来点白酒?

    “不了不了……”

    “来点来点……哎,好……”陈言给自己和琴姨各到了一杯白酒,又帮琴姨抄了块肉放进琴姨的碗里。

    “谢谢。你快吃吧。”琴姨忙不迭地道谢,第一次遇见这么客气的雇主。

    话说陈言对琴姨这么殷勤,难道有什么企图不成?还真是。陈言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浪子,虽说长得一般,个也不高,但却是个情场高手,没办法,家里有钱,出手阔绰实在是个优势。上学以来换过的女朋友没有上百也得几十,学生护士老师,他接触过的女人多惨遭毒手。现在虽然也拖着一个女朋友,但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腻腻歪歪的小女生,想换点新鲜刺激的,以往还没有把手伸到熟女的领域,何况是如此有韵味的女人。火车上的偶遇已经使他春心荡漾,何况现在老天爷又把这个女人送到面前了。

    当初决定雇保姆,这小子的动机就是不纯洁的。

    “琴姨,你孩子多大了?”

    “我的闺女啊,跟你差不多大,在家上高三呢正。要是能考上你这个大学我就心满意足了。”

    “哎,过奖了。我跟您说,高三挺关键的,我是理科生,我的经验就是多做题……”陈言巴拉巴拉地讲着他的经验,琴姨听得十分专注,这个时候的家长最能听下去的就是这个。

    陈言边吃边讲,还不忘给琴姨夹菜,杯来盏去,两人一个侃一个听,倒也十分和谐。

    听陈言讲了半天,琴姨道:“看来我该跟我闺女好好聊聊了,唉……我这天天在外边上班,也不能在她身边照顾她。”

    陈言端起酒杯,装作不经意问道:“哦?是吗?那我叔叔呢?他干什么呢?”

    琴姨叹了口气:“我丈夫早就不在了,以前他是开大车拉货的,十年前出车祸走了。”说完喝了一大口白酒。

    陈言闻言心底一喜,但是面上还是同情道:“唉……琴姨你这些年也不容易吧。”

    “是啊,我一个人把闺女拉扯大的。这些年,我什么工作都干过……”琴姨仿佛遇到了知音,吐出了多年的苦水,这些年来,她扫过大街,端过盘子,开过小摊,现在给人当保姆。不过好在她女儿很争气,在学校成绩一直很好,没让她操过心。

    岁月沧桑了她的阅历,粗糙了她的手掌,却没有磨蚀她爱美的心,女人再吃苦,只要心里不邋遢,她永远都是美的。

    两人边喝边聊,气氛越来越沉重,两人也喝得越来越多。眼看着琴姨脸越来越红,状态越来越迷糊,陈言碰完杯后扯开话题。

    “琴姨你这么漂亮,这么些年没再找一个么?”

    “找过,后来为了孩子,不找了。不想让孩子受委屈。再说了,人也老了,给人当个佣人都没人要,更别说男人要了。”

    “琴姨你别这么说,你可是很有魅力的,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你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真的!你别笑,做我女朋友吧!”陈言说着一把抓住了琴姨的手。

    “呵呵……”琴姨笑笑,轻轻把手抽出来,心里只当是小孩子喝多了胡闹。熟女特有的沙哑嗓音挠得陈言心里痒痒的。

    有些话,只能在酒喝多了才好说出来,两人的对话也越来越没有下限。

    琴姨酒劲上来,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陈言打量着她傲人的胸部,在毛衣的包裹下更显丰满,他嘴角上扬,坏笑着端起杯酒。

    “琴姨,来,再喝点……琴姨……琴姨?你没事吧?”

    琴姨闭着眼睛,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模糊的“嗯”。

    “琴姨,不早了,咱们回家吧。”陈言喊来服务员结账,把琴姨扶起来,体贴地帮她穿好羽绒服。陈言久经酒场,从小父亲就带着他上酒桌,这点白酒刚够他漱口。他关心地扶着琴姨往外走。

    走到外边,冷风一拍,琴姨有点清醒了。酒是好酒,劲不是很大,不至于搞到人吐或者很难受,只是有些上头。琴姨看了看扶着她走的陈言,轻声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姨有点喝多了。”

    “嘿嘿,没事的。”

    两人进了电梯,陈言按下了12楼的按键。电梯上升的时候,琴姨有些难受,靠在陈言身上,陈言倒也干脆,直接一把抱住。

    晃晃悠悠回到家,琴姨想坐到沙发上想歇歇,没想到身子一歪,直接倒了上去。

    陈言帮琴姨脱了靴子,直接一把横着抱起琴姨,往卧室走去。

    “你干嘛……”琴姨迷迷糊糊问道,双手无力地抓着陈言。

    “琴姨,回屋里歇着,外边冷,给你盖好被子。”

    “哦……”

    把琴姨放在床上,陈言看着床上的女人,哎?不行啊,羽绒服忘了帮她脱了,这怎么睡觉。“来,琴姨,起身,咱把羽绒服脱了……哎……好。”

    脱了羽绒服,难道穿着别的衣服睡觉舒服吗?

    肯定不舒服啊!

    陈言便又要帮琴姨脱其他的衣服,琴姨一把抓住他的手,醉眼微睁看着陈言道:“行了,孩子,我自己来吧,你去休息吧。”

    陈言点点头:“我去给你倒点水。”说罢转身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没有拿水,手上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一件衣服都没有。陈言一个饿虎扑食,扑向了床上。琴姨感觉身上有人,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停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因为这个时候陈言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探索发现了。

    琴姨有些害怕,但是因为酒,她的感觉不是很明显。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陈言,含糊道:“够了,孩子,够了……”

    陈言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他十分不乖地撩起了琴姨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