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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来他已经残忍杀害了十八人了,昨天晚上他刚刚在中央车站附近行凶。现在夜间我们都尽量不出门了,生怕遇到这个凶残的家伙。”
    陈鸿渐故作惊讶状道:“天哪,这可是世界上最和平的城市之一!贵国警方没有将他绳之以法吗?”
    “别提了,那十八个人受害者者里就有七个是警察,都是在抓捕他的时候惨遭杀害。”
    “那真是太可怕了。”
    陈鸿渐和楚子航很快就离开了这家餐厅。
    “真是可惜,没有收获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陈鸿渐摇了摇头,他们本来是打算在这家当地有名的餐厅能打听到一些官方和诺玛不知道的消息,但却毫无收获。
    楚子航倒是没有对这次打探抱有什么期望。“很正常。这是在欧洲,是密党的操控范围,很少会有诺玛不知道的消息。”
    坐在执行部的车里,两人开始整理现在他们获得的线索。
    1白人男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
    2作案时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3疑似人格分裂
    4极度残忍,喜欢肢解受害者
    5凶案全部在老城区发生
    陈鸿渐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几条消息,有些头疼。
    斯德哥尔摩的老城区很少有监控,而且是夜间,只能拍到一张模糊的脸。因为住在那一块的要么是贵族,要么是富豪,总之就是非富即贵。而且那帮王公贵族也反对执行部这样的暴力机构来斯德哥尔摩,因为他们觉得执行部的暴力行为会破坏斯德哥尔摩“世界上最和平的城市之一”的美称。
    尤其是发生凶案的地方是在老城区,他们更不希望自己的平静生活被打破。至于那个凶残的暴徒,他们有二三十名贴身保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反正死的要么是来老城区参观的游客,要么是些普通民众,根本威胁不到他们的生命安全。
    这也导致了这次任务只有楚子航和陈鸿渐两个人执行,也许是觉得两个大一的孩子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查不到就回去了。
    陈鸿渐一拳砸在座椅上,他觉得这帮王公贵族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一个失控的混血种面对一群普通人,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大屠杀,可他们却不认为那些出身各国精锐部队的退役老兵会输给一个暴徒。
    愚蠢至极!
    楚子航看着暴怒的陈鸿渐,没有开口,其实他也有些不爽,但眼前最主要的事情还是抓住那个凶手。
    这就是楚子航,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的,哪怕有情绪,他也会以任务为第一要务。
    “我有一个想法。”楚子航开口道,“像我们第一次执行猎人市场的任务那样,直接去事发地附近守株待兔。”
    “你是说直接放弃查案,以自己作为诱饵,顺便巡查街道找到那个凶手?不过与其说守株待兔,我觉得钓鱼执法更符合我们的行为。”
    “”楚子航无视了陈鸿渐的吐槽,淡淡道,“既然瑞国政府不配合我们,那么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根据诺玛的情报,凶手似乎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杀戮欲望,后面的七起命案之间不再向以往那样有着几天的间隔,而是每天一起。”
    陈鸿渐想了想,点了点头,这的确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而且看上去成功率并不低。
    至于战斗力问题,他和楚子航就算单人对上那名失控的混血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鸿渐对楚子航的战斗力有着迷之自信。
    如同楚子航能绝对信赖的队友只有他一样,他能绝对信赖的队友也是楚子航。
    而楚子航对于陈鸿渐也极为放心。抛去陈鸿渐的战斗力不说,造化这个言灵绝对能让陈鸿渐撑到楚子航赶到。
    两人一拍即合,以瑞国王宫为分界线,西侧由楚子航负责,东侧由他负责。
    夜幕降临,月光倾泻在河面上,像滑落的丝一样。风一吹,水面起了波澜,水中的月亮成了破碎的玉片,漂浮在水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街道上,一道身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出现在了夜晚的街道上,打破了这座城市的宁静。
    其实瑞国人的作息很规律,正常的上班族很少在工作日的夜间外出娱乐,他们会将时间用于休息上,所以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但这个男人不同,他只在夜间上班。
    他的职业是猎人,而他也在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斯德哥尔摩老城区的夜间娱乐场所不多,只有几间小酒吧和几间夜间餐馆。但这个点外在外游荡的人,身上都多少沾着些酒气。
    几个醉汉经过男人身边,男人厌恶地看着这几个走路晃晃悠悠的醉汉,遮住了自己的口鼻,他讨厌这些身上满是酒精气味的猎物,他们的鲜血中带着酒精的味道,这大大降低了口感。
    男人边走边四处张望着,忽然,他看见了一个拿着相机的男孩。
    一身休闲装,看上去像是个东方男孩,背上背着一个长条状的盒子。
    这个东方男孩对斯德哥尔摩的夜景似乎充满兴趣,手持数码相机记录着自己在这座城市看到的美丽夜景。
    男人舔了舔嘴唇,贪婪地看向那个男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方男孩似乎对他有着某种奇特的吸引力,仿佛他就是一道绝世菜肴摆在自己的面前,迷人的香气引诱着自己对他下口。
    “这个东方男孩的味道一定很独特。”男人露出了残忍的微笑,“我一定好好地享用你的。我要先将他的骨头一根根折断,再肢解他的四肢,他这样的‘佳肴’值得我在他身上花费更多的时间。”
    男人已经想象到了自己把这个东方男孩的四肢一条条扯下时男孩凄厉的惨叫声了,那会是自己绝佳的“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