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却是未曾想到这王天丰却是跳了出来了。
    王天丰的这番话却是让得宁远少了一番口舌,端的是打出了一个好助攻啊。
    这样一来宁远也是无需再去挑动这些个天津武行的怒火了。
    说来王天丰也是真的舍得,他说完这一句怕也是彻底自觉于这天津武行了。
    不过在王天丰想来,在他偷袭宁远不成,反被其击败之事之后,他这开武馆的路子已是被他自己彻底封死了。
    也正是如此这王天丰才会如此的毫无顾忌,因为此时的王天丰所求只是报复那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故而王天丰才会在宁远口出狂言之后直接开口激这其余几个武馆的馆主。
    虽然王天丰也知道这几位馆主在挟刀揉手这比法上也不是这宁远的对手。
    但王天丰却是知道只要这些人都下了场,那这宁远也是没得一个好结局了。
    毕竟到了那时这宁远的敌人就不再是一人一馆,而是整个天津武行。
    到了那时这宁远又怎能平安无事,怕是少不得会被这天津武行给针对一番。
    到那时纵使这宁远武艺不俗,怕也是少不得一番重创,乃至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不过王天丰却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却是正中了宁远的下怀。
    只见宁远听完王天丰说完,便接着说道。
    “哦!我踢你一家武馆,便是与这天津所有武馆为敌了?”
    “要是如此那这天津的武馆却是没人敢踢的吧!”
    “如果像你这般无耻之徒都能成这天津的脸面,那这天津武行怕是没什么面子可留的了。”
    听到宁远的嘲讽,王天丰却是依旧对着那些个武馆馆主说道。
    “各位兄弟你们听到了吧!这小子这般放肆,你们还能坐视之。”
    可惜即使王天丰这般言语,那天津武行的几位馆主却是依旧未再出声。
    毕竟没人是傻子,这王天丰心中的打算这些个馆主心里也是清楚的。
    甚至他们也理解这王天丰就是想让他们下场将这宁远从王天丰的对立面,变成整个天津武行的对立面。
    可理解归理解,但是他们这些个馆主却还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名声。
    毕竟宁远的功夫属实是有些夸张,他们却是难以取胜的。
    说来若是宁远的武学弱一些,他们倒也是可以为这王天丰出出头的。
    而那王天丰看到这般言语都没能激起一位馆主为其出头,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失落。
    王天丰知道这些个馆主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家武馆的名声,但他心中却是依旧不甘。
    转头又对着宁远说道。
    “你这小子的功夫确实厉害,竟是把我天津武行的人都给吓住了,罢了!罢了!我这一败却是败的理所当然了!”
    而这句话一出来,先前那为王天丰说话的那位中年馆主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先是起身对着王天丰说道。
    “好了!王兄弟不要再说了,你无需再激我们了,还是给自己留点脸面吧!”
    说完这句这武馆馆主却是对着宁远说道。
    “小兄弟的功夫确实了得,在挟刀揉手这一项上,我们这些个馆主怕是都不是你的对手。”
    “但是小兄弟你今日却是过了!王天丰纵是手段不上台面,可我却也不许你这般侮辱我天津武行的武人!”
    “今日你若还是执意要这仲裁将论断念完!那我镇威武馆——王延松少不得与你做过一场了!”
    “好叫你知道我天津武行不是这般好欺负的!”
    而当这王延松说完这句话之后,本来不愿出言的那几位馆主却也是同样站了起来,看着宁远等待他的答复。
    那般架势其中隐含的意思怕也是十分清楚了。
    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宁远,就算他们没有为这王天丰出头,宁远也是会上门找他们比试的。
    现在他们这般作为却是让宁远更加的师出有名了,所以面对这些武馆馆主的隐隐威胁。
    宁远并没有感到畏惧或者愤怒,他只是淡淡地说道。
    “天津武馆不好踢,这我以前我在天津街面上也是听说过的,但是到今天我才是真正见识到。”
    “这王天丰凭着自己是天津武行中人想借着天津武行来压我,所以便有了今日之比武。”
    “而现如今这王天丰下黑手,你们却还想着用天津武行的名头来压我?”
    “也好,待得过些时日,我耿良辰定会一一上门讨教,见识一下这整个天津武行的厉害。”
    而听到宁远这么说,这些个武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而那王延松却还是面色不变。
    只是淡定地说道。
    “既然耿师傅这般决定,那我等便等着你上门比武了。”
    说完便直接坐下了,而其余几位馆主也是跟着坐下了。
    而那一旁的仲裁人此时却是对着宁远说道。
    “耿师傅确定要这般念论断?”
    宁远轻轻点头。
    见此那些个仲裁也没有再说,只是直接报道。
    “王天丰:双肋中刀,腕口血管中刀,脖梗中刀,小臂中刀,且欲暗算伤人。”
    “耿良辰:未中一刀。”
    “耿良辰胜!”
    而这一结果一出,那王天丰却是没有开始那般的激动了。
    毕竟在他看来宁远竟是想要一人去打整个天津武行,这却端的是自寻死路吧!
    既如此,那王天丰也是觉得自己与这宁远的比武结果已是没有了意义。
    而另一边那些个馆主中却是有一人暗暗摇头。
    此人便是胜宇武馆馆主——刘云河。
    他却是在惋惜宁远这样一个大才竟是如此地意气用事,竟真就答应了踢整个天津武馆的牌子。
    这不是往绝路上走吗,一念至此刘云河却是不免有些惋惜。
    而不管场上众人的种种想法,一个仲裁人却是起了身。
    按着规矩这于天津踢馆,无论胜败,武馆都要请踢馆者吃一顿饭。
    这是天津百年来的规矩,不过这本应该由武馆馆主来开口的。
    可是这次比武却是多了太多波折,而那王天丰也是没有提出这个话头的意思。
    所以这时这仲裁人却是站起来说道。
    “英华武馆请耿师傅登瀛楼晚宴,请耿师傅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