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啊?”舒玉珠一脸关切。
    袁奕阳忍住不适,挤出一抹浅笑,“还好,只是近来天气开始有些热而已。”
    该死的肥婆,竟然下春药,那身肥肉看着都油腻。
    舒玉珠扭着水桶腰坐到了他的旁边,拉住他的手道:“那我就放心了。……哎呀,你这手可真好看。”
    看你能撑到几时,非拿下你不可!
    “郡主妙赞了,一般而已。”袁奕阳缩回手,站起身,“今日袁某想起还有事要去处理,就不陪郡主了,改日再聊。”
    舒玉珠一把将他按下,对绿莎使了个眼色。
    绿莎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袁奕阳见状心里慌得一批:这个可恶的女人,是想强来吗?
    不行,必须离开,不能让她得逞。
    “郡主,袁某真的有事,而且是特别重要的事。”
    “别急啊。”舒玉珠褪下外衣,露出一颤一颤的肥肩,“我为公子跳一支刚学的舞,还望公子可以点评一番。”
    哼,小样儿,我就不信你在药效和美色的双重效果下还能顶得住。
    她开始扭腰摆臀,骚首弄肢,还露出大象腿诱惑一番。
    袁奕阳看着实在辣眼睛,攥紧拳头忍。
    有些违心的开口道:“郡主的舞姿真是迷人,腰肢柔软,长腿白皙修长,非常好。”
    跟个矮冬瓜一样,再胖点儿就成球了,心里没点儿逼数,还学别人美色诱人。
    舒玉珠见他夸赞,心里高兴,跳得更加卖力,“我就说我跳得不会太差。”
    怎么他还不把老娘一把抱住?
    即使没中药,在美色的诱惑下也应该把持不住的,难道是他太君子?
    看来得下猛药才行!
    舒玉珠开始有些腿脚不稳了转圈圈,转到了袁奕阳的身边,端起一杯茶水,“公子应该渴了吧?来喝杯茶。”
    “不渴不渴,不用……”袁奕阳话音未落,就被捏住了下巴。
    一杯下了料的茶硬生生被灌进了肚子。
    这下浑身变得更加火热,看向舒玉珠的目光都有些模糊了起来。
    眼前的人一会儿是美女,一会儿是肥婆。
    袁奕阳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迫使自己清醒,“我该走了,告……告辞。”
    舒玉珠有些怒了,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本郡主让你陪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反抗,现在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撕拉……
    袁奕阳的衣裳被她三两下就撕烂。
    “哈哈哈……外表看起来是个文弱的,没想到这身材倒是不错。”
    袁奕阳如同受到凌辱的小女子,不断扭动身子想要逃开魔掌,“放开我,求你房开我……”
    求也没用,舒玉珠根本当听不见,她可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曾不顺从她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毁容,就是成太监,有的直接丢性命。
    即使受害者到衙门告她也没用,反而私下遭到报复。
    到了傍晚,袁奕阳双腿打颤的出了郡主府,眼角还挂着泪水。
    呜呜……偷鸡不成蚀把米,肥婆太流氓了。
    他到了约定好了客栈,白芸嫣瞧见欢喜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搞定没?你……你怎么哭了,像个娘们一样。”
    袁奕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住白芸嫣哭诉道:“她太不是人了,竟然强了我,呜呜……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白芸嫣:“……”
    “亲爱的,我的下半身有阴影,所以暂时两三个月不能给你幸福了。”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
    白芸嫣被颠覆了三观,好似眼前的是个受到欺负的女子,而那郡主则是耍流氓的男人。
    她下意识瞄了一眼袁奕阳发颤的腿,憋住笑道:“不碰我更好,我还嫌脏呢。”
    那郡主不知根多少男人睡过,跟青楼女子一样,谁知道有没有病?
    袁奕阳放开她,坐到椅子上,“我要沐浴,多打点儿热水,我要多洗几遍。”
    “要不是我给她献主意,恐怕还被关在郡主府,呜呜……”
    刚转身的白芸嫣闻言,回过头激动道:“你跟她怎么说的?”
    “让她想办法去闲王府小住几日。”袁奕阳有些不耐烦,“好了,快让人打热水。”
    ……
    翌日。
    南宫夜在昏暗潮湿的地牢里,神情冷漠的坐在椅子上。
    一个暗卫砍下了那修士刺客的一根手臂扔在了地上。
    “啊……,你这个恶魔,要杀要剐来个痛快,老夫不怕死!”
    南宫夜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幽幽开口,“奇峰山蚩云宗弃徒——陆靖。本王没说错吧?因为偷盗,凌辱同门师妹被废去五十年修为,离开宗门后结识了勤王南宫珉,化名为浮尘大师。”
    “本王相信你此刻不怕死,但你却怕生不如死,像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是该吃些苦头。”
    陆靖没想到他将自己的身份调查得一清二楚,手臂上的血还在流。
    疼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哼,要不是修为被废,你根本不是老夫的对手!”
    南宫夜嘴角轻勾,“可惜,你修为已经被废,认栽吧。”
    “锦程,将药水滴在他的手臂上,看看效果。”
    锦程取出一个小瓷瓶,在陆靖的注视下,滴了一滴绿色药水在地上的手臂上。
    哧哧……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手臂上很快被腐蚀出一个大窟窿。
    陆靖看着手臂在眼前慢慢腐蚀消失,整个人有些惊恐。
    加上流血不止,很快晕了过去。
    “主子,这次效果不错,白骨只剩下一点残渣。”
    南宫夜嘴角笑意加深,“不错,让药坊的人再将药水调浓一点。记得,每人赏银千两。”
    话落。地牢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一个下人匆匆进来,“殿下,北郡郡主来了府里,说是在这里小住两日,和王妃娘娘交流感情。”
    南宫夜脸色变得阴沉。
    今日早朝已经非常明确地回绝了此事,竟然还是来了。
    声音低沉森冷的喃喃道:“哼,最好别做过分的事,不然……本王还得给她准备一间宽敞的牢房。”
    他冷眸扫向昏迷的糟老头,转身边走边道,“待他血尽而亡后,夜里扔到勤王府,毕竟是王兄的人,还是得还给他。”
    锦程仿佛习以为常,垂头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