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他一夜都在受折磨,肯定很困也很累,白芸汐待了半个时辰就出了房门。
    在她离开后,鲁琦尔拾起地上破烂的衣裳,在袖口处取出一个特别小的瓶子。
    里面装的是他自制的疆国巫族圣药。
    他打开瓶子,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皱紧了眉头喝下去。
    几息时间后,他身上的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
    只是伤疤虽然好了,可他还是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此时他也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白芸汐离开了公主府,去了一趟已是废墟的质子府。
    她嘴角笑意阴冷,“祁贵妃,好戏开始了。”
    …
    馨和宫里。
    祁贵妃坐在梳妆台前,一宫女为她梳妆打扮,“冯公公,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救走的?”
    边上面容清俊的冯公公垂头,“没查出,地牢的下人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根毛都没留下。”
    啪!
    “到底谁这么大的本事?…不可能是白芸汐,那难不成是疆国人?”
    嘶嘶~
    啊——
    突然宫女惊恐的瞪大眸子,“蛇蛇…蛇…有蛇!”
    随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祁贵妃闻声瞧去,只见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钻出蛇,个个都吐着信子,朝着她爬过来。
    “啊……蛇…怎么这么多蛇?”她吓得一声尖叫,一下子蹦跶在冯公公的身上挂着,两腿更是夹紧了人家的腰身。
    冯公公感受到软玉在怀,又惊又喜。
    他拖住祁贵妃的翘臀,颤声安慰,“别怕,蛇而已,有我在。”
    冯公公朝四周看去,不过就看到了一条拇指大小的黑蛇。
    房门外,白芸汐和皇帝做贼似的蹲在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
    白芸汐凑近他耳边小声道:“父皇,你看她多主动啊,都夹住那俊俏的冯公公了。那么小的蛇,哪里吓人?她这就是找借口亲近冯公公而已。”
    “朕竟然不如一个太监?”皇帝气得发抖,抬手就想推门进去。
    白芸汐抬手阻止,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屋里,祁贵妃只见那些蛇都立了起来,惊恐的抱紧冯公公,还将头埋进了人家脖颈处。
    “快抱我到床上去,你得把它们赶走。”
    冯公公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玫瑰花香,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后,冯公公却没有起身,而是俯身在她上方吻向她。
    祁贵妃“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干什么?”
    “你不是在勾引我吗?”冯公公眸子腥红。
    “你一个太监,还想碰本宫?”
    听到太监两个字,冯公公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就在他要起身时,身下突然感觉到不对,“我好像恢复正常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祁贵妃惊讶的瞪大眸子,“你……你是假太监?”
    冯公公欣喜,老天爷开眼了,
    终于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男人,又有韵味十足的美人在怀,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
    “我要你成为我第一个女人,这里没旁人,就我们俩,皇上那糟老头还没有我更懂你。”
    祁贵妃此时脸色绯红,半推半就,看着这个年轻就俊俏的假太监,再想想皇帝那白了胡子的糟老头,就彻底放纵自我了。
    门外,皇帝仿佛感觉到头顶上已经是一片草原。
    他气得扶墙而起,“你说的看稀奇就是这个?还说看了之后朕会开心,朕…朕的心都快裂了。”
    白芸汐故作委屈的垂头,“父皇的女人这么多,找出了这个不忠的女人不是该开心吗?”
    “你也别气了,这可是捉奸在床,容不得她狡辩。”
    皇帝眉头紧锁,手指颤抖地指着房门,“你看他们多入迷啊?朕的声音这么大,他们竟然听不见!”
    宫里竟然有假太监,是得好好查查。
    后宫这么多女人,都被假太监给玷污了怎么办?!
    白芸汐:被我做了手脚,里面当然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不然他们怎么进行下去?
    “父皇,快,快趁着他们衣服还没脱光光,让侍卫将他们拿下,不然你就真的被绿了。”
    皇帝脸色铁青,气得一声大吼,“来人,进去把猪狗不如的两人给朕抓起来!”
    侍卫“磅”的一脚踹开房门。
    床上火热的两人突然像被浇了一盆凉水,吓得一个激灵。
    侍卫将衣衫不整的两人粗鲁拖下床,死死地按在地上。
    皇帝深吸一口气,清冷威严道:“将冯公公拖出去五马分尸!”
    “祁贵妃夺去贵妃封号,贬为庶民,赐毒酒一杯!”
    祁贵妃如遭雷击。
    跪在地上惊慌的求饶,“不要,陛下求您放过妾身吧,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求您了。”
    “是他想强迫我,真的陛下,求你相信我,妾身进宫这么多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
    冯公公一听,表情变得狰狞。
    咬牙道:“祁贵妃,我何时强迫你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还迫不及待地为我宽衣解带。”
    “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都四十岁的女人了,我才二十岁,你老牛吃嫩草还嫌弃?”
    皇帝听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对侍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拖出去?!”
    冯公公此刻冷汗直冒,双腿发颤。
    五马分尸的痛苦他不想体会,匍匐在地上磕头求饶。
    “求陛下放过奴才吧,是祁贵妃先勾引奴才的。”
    “还有…她…她派人烧了质子府,将鲁质子抓起来折磨。”
    祁贵妃气得大吼,“你闭嘴,胡说八道,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他?”
    白芸汐慢悠悠的走进来,“因为你就有这种折磨人的癖好,还好有人将鲁质子救了出来,不然所有人都以为鲁质子死在了大火里。”
    “到时候疆国来要人,我们无人可交,那就麻烦了。”
    不等祁贵妃开口辩解,她就回头对皇帝道:
    “父皇,赐毒酒多残忍啊,还是将她交给女儿吧,女儿想审问审问,看她还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皇帝向来疼爱这个小女儿,反正祁贵妃都得死,交给她审问也无妨。
    “好,那就辛苦汐儿了。”
    “来人,将祁氏关进地牢,冯公公处以极刑,五马分尸!”
    冯公公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长出来有何用?都要一起下黄泉了。”
    长出来就是个祸害,如果不是它长出来,或许就不会起色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