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开始,林厚每天都来徐家报道,也不在这里留着吃午饭,干完活就走。
    徐娇忍不住笑他:“厚哥,你就每天一个人做两家人的活,就不想要一点酬劳吗?”
    林厚忍不住蹙眉:“叔有腰病,干不了重活。”
    徐娇拉住林厚的手,毫不犹豫地拆穿他:“可是我哥还有我弟都能干的了啊。”
    被拆穿的林厚有些脸红,心虚地移开视线,他来徐家干活边人每天光明正大地看见徐娇,不留在这里吃饭,只是因为这年头粮食金贵,他干的那些活,远值不了一顿饭。
    每次干完活徐家都送他到村口,这也是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有这个对林厚来说便已足够。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此时的林厚和中年林厚相比还是显得稚嫩,稍微一逗就开始害羞。
    “不过你帮我们家干了那么多活,没有报酬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说着,徐娇突然停下,轻轻拉下林厚的围巾,踮脚在那菲薄的唇上亲了一口。
    冰天雪地,两个人的全都是极凉的,不过那一瞬间的软糯触感却是真真儿的,与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都说唇薄的人薄情,但是林厚比任何人都要长情。
    徐娇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厚,娇俏的问道:“厚哥,这个报酬满意吗?”
    林厚猩红着眼,里面带着满满的侵略意味,毫不掩饰,他喉头滚动,嗓音嘶哑:“阿娇,我们结婚好不好?”
    徐娇灿然一笑:“好!”
    徐娇这边在稳步进行,徐阳那边也是,他已经去过钱家见过钱春花的父母,接下来就是把钱春花请到家里来相看。
    徐阳心里面还是有些没谱,虽然之后徐娇听到他和钱春花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第一次实在是太反常了。
    后来,徐阳问过钱春花是不是跟徐娇有什么过节,但是被钱春花给否定了:“我都没跟她说过话,怎么可能有过节?再说了,她是你亲妹子,我肯定得让着她。”
    这话说的熨帖,徐阳倍感受用,更加觉得钱春花是个好姑娘,自己一定不能辜负她。
    徐阳找赵秀兰商量,赵秀兰拍着胸脯给他打包票:“你妹妹那天晚上就是遇见脏东西了,她都不认识你对象,更别提有什么过节,你也老大不小,赶紧抽个时间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给我们相看相看,没啥问题就把日子定了吧。”
    “好,娘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徐阳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神色激动,徐娇则在心中冷笑,他这么好的哥哥可不能被钱春花那个荡妇给霍霍了。
    上门的日子定在了二十八,赵秀兰前一天就开始准备食材,忙得不亦乐乎。
    徐娇憋嘴:“娘,你也太偏心了,当初我们家厚哥上门的时候你都没有现在重视。”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赵秀兰在腌鱼,“咱们这儿的习俗,都是女方上门更金贵一点。”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