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栋是被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吵醒的,宿醉后的头痛让他难受不已,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瞬间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
    “你”
    徐兰哭的我见犹怜,脸上满是泪痕:“国栋,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我昨晚想你了,就来找你,谁知道你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呜呜呜……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徐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床单上的那一抹红,都在清楚明白地告诉吴国栋,他酒后乱性了。
    有些慌乱的双手抱头,他脑袋混沌一片,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徐兰哭的他心烦意乱,揉揉额角,他有些不耐烦:“你先回去。”
    “可”
    “滚!”
    徐兰不敢惹吴国栋,只能灰溜溜的走出去,出去的时候她还碰到一个女知青,那女知青和吴国栋是同批知青,叫做周婷,看见周婷,她立刻虚弱的扶着腰,娇娇的抱怨:“国栋也真是的,弄得人家好疼,真是一点都不温柔呢”
    周婷如遭雷击。
    徐兰得意的回来家,她坚信,自己和吴国栋结婚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亲事定在正月二十八,时间比较赶,林厚留在家里准备各种大大小小结婚的事情,所以来找徐娇的次数少之又少。
    徐娇坐在院子里无聊的掰手指,他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
    赵秀兰看见徐娇那思春的模样就想笑:“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男人就把你拿捏住了?”
    徐娇闷闷道:“那不是普通的男人,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男人。”
    赵秀兰微微蹙眉,觉得有些东西还是要教一下才好。
    “阿娇,你嫁过去确实要和林厚好好过日子,但是你不能被他给拿捏住,要拿捏也是你拿捏他,听到了吗?”
    一旁抽旱烟到徐汉生忍不住蹙眉,啪嗒啪嗒地抽了两口?:“你在胡乱教些啥,嫁到别人家就要事事为夫家着想,不存在拿捏一说,努力把日子过好才是真的。”
    “知道了,爹。”
    赵秀兰又教给徐娇一些驭夫之术,听得徐娇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娘,你真厉害。”
    “那是,不然你爹能被我拿捏住?”
    一旁的徐汉生气的脸都红了,但是看到自家媳妇儿那么骄傲的样子,没有作声,继续抽旱烟。
    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她高兴就成。
    结婚前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徐娇的生日,正月二十一,赵秀兰偷偷请人算过了,这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领证。
    于是刚刚满十八岁的徐娇和林厚领证了,现在的结婚证远没有后世那么精致,可徐娇还是喜欢的紧。
    “厚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林厚一脸温柔的看着她:“是我林厚此生唯一的妻子。”
    徐娇心里甜滋滋的,娇嗔道:“油嘴滑舌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
    徐娇小心翼翼的把结婚证放在口袋里揣好,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