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不知道他们这钱究竟是从哪来的,但肯定违背了当下社会的生存法则。
    顿了顿,赵荷花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以前陈赖子人缘最差了,但是最近跟他走动的人变多了,还有外村的呢,说不定真是找到了什么发偏财的方法,所以大家都来巴结他。”
    直觉告诉徐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她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到底哪里不对,只能紧紧的蹙着眉头:“很多人和陈赖子走动?”
    “是啊,光我就撞见了几次,就我家男人也去了一次,说是陈赖子请他去的,他陈赖子会这么好心,绝对有啥阴谋。”
    陈赖子人品不好,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少之又少,徐娇提醒道:“赵嫂子,你得管着点林大哥,别被陈赖子给带沟里去。”
    赵荷花点点头:“是这个理儿,你林大哥这个人说好听点是老实憨厚,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儿,我真怕他被骗,所以现在不允许他和陈赖子来往了。”
    别人的夫妻之事,徐娇不好插手太多,便只点了点头。
    忙了一天,等两个人躺在炕上,徐娇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林厚。
    “厚哥,昨天夜里你到底干啥去了?夫妻之间没有隐瞒,你得跟我实话实说。”
    林厚抿了抿唇,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打人去了。”
    “哈?”徐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怀疑听错了:“厚哥,你说啥?”
    林厚又重复了一遍:“打人去了。”
    “打谁去了?”
    林厚薄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吴国栋。”
    徐娇百思不得其解:“你为啥打他啊?”
    林厚振振有词:“徐兰打了你,作为丈夫,应该妻债夫偿,而且这一切皆由他而起,它是罪魁祸首。”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打就打了吧,徐娇没有任何意见,因为林厚做了她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这也是在变相的帮她达成心愿。
    只是有一点,徐娇很是担心:“他没看见你吧?”
    林厚摇头:“用麻袋套着头打的,没人看见,来回的路上也没人看见。”
    徐娇放下了心,不过还是说教道:“虽然你打了吴国栋我很开心,但是这种偷偷摸摸打人的事真的不提倡,万一被人逮到了怎么办?会被送去劳改的。”
    “不会!”关于这一点,林厚十分自信:“我身手好,又小心又谨慎,不会被发现的。”
    徐娇没说话,只是一眨眼不眨的盯着林厚,后者硬生生的被看得心虚起来:“我、我晓得了,下次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徐娇这才摸了摸林厚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条大型犬:“这才乖嘛,要听媳妇儿的话。”
    “嗯,我听。”
    这是夫妻俩人自徐娇挨打事件之后第一次这么静静的说话,徐娇索性将自己的问题一骨碌的全部倒了出来。
    “还有魏老头,他为什么对小安那么好?不会是图谋不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