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易卫东准备了热水,
    家里也没有茶叶,
    有炒好的原味瓜子也可以招待了。
    易卫东说道:“哥,你去请三位大爷过来吧!”
    傻柱迟疑了一下,说道:
    “卫东,我看多数是棒梗偷得,要不我们先问问秦姐,如果棒梗说不是他拿的,我们再去请三位大爷,你说怎么样?”
    “哥,棒梗又不是傻,当场没有逮住,怎么会转脸就承认是自己拿的老母鸡?”
    易卫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上一次,我现场捉着棒梗进来偷狗肉,他都能反咬我一口,对二大妈说我是小偷,棒梗说话还能信吗?”
    傻柱没有了话说,
    最后说道:“好我去请三位大爷来。”
    傻柱先去了前院,片刻后就和易中海一起回来了,
    傻柱又拐弯去了二大爷家。
    易卫东到门口把易中海迎了进来,
    说道:“一大爷,你快坐,我给你倒水。”
    易中海坐下来直接问道:“卫东,你怎么直接买个工作了?”
    易卫东想一想还是说了吧,谁都知道自己是乡下来的,一身破烂衣裳进了四合院,
    这突然能进厂子,只有花钱了成能进的去。
    再过二十年,还有单位是可以子承父业,顶进单位继续当职工。
    自己买个位子,对这时候的人来说,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易卫东说道:
    “这不是厂办的徐主任不给开证明吗?正好范主任说可以顶食堂老孙的位子,稀里糊涂地我就成了轧钢厂的职工了。”
    易中海满心不是滋味,一番算计都落空了。
    和厂办的老徐打了招呼了,
    老徐是没有给开这个工作证明,
    没有想到转身就买了个工作,
    成为轧钢厂的一员了。
    易中海还想要聊两句,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和傻柱一起过来了。
    几人寒暄落座后,
    易卫东都给倒上水,
    瓜子放在桌子中央,几个人都磕了起来。
    二大爷刘海中先开口问道:
    “卫东,你说一说是怎么回事?”
    “我下午回来开门老母鸡还在呢?就去倒座房打扫卫生了,咋这院在三位大爷的领导下,这么多年都没有丢过东西,我这还没有出院子呢,就没有再锁门。”易卫东说道。
    顺便捧了三个老头一把,
    果然是人都喜欢听奉承话,
    三个老头都露出了笑容。
    易卫东接着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就打扫卫生的这一会儿工夫,回来老母鸡就不见了,橱柜里省的一点水果和熟瓜子也都没有了,这瓜子都是我刚才炒的呢。”
    三大爷阎埠贵手中没有闲着,剥着瓜子说道:
    “卫东,你这瓜子炒的不错,我还以为是傻柱炒的呢?过两天,我买点生的瓜子,你帮我炒一斤。”
    一大爷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说道:
    “我们大院确实是很多年都没有丢过东西了,是要调查看看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中敲了一下桌子,挺直了腰板,说道:
    “这次问题很大啊,大白天的,放在屋里的老母鸡就不见了,这是我们三个人的耻辱啊!去年我们还是街道里评选的模范四合院,现在我都感到脸红,一定要揪出这个小偷出来,还我们四合院一片青天。”
    二大爷刘海中一辈子都想当官,
    只是文化程度低,是个高小,同期考察的是初中文化,
    其他方面两人都差不多,
    这一对比,
    刘海中文化程度低,
    就被刷了下来,
    同期的现在都当大领导了,
    刘海中还是车间的工人,
    工资再多有什么用,
    哪有当领导舒服?
    既然在轧钢厂不能当领导,
    可以在大院当领导啊!
    只是有个易中海资历比刘海中还要高,
    只能屈居二大爷了。
    这有点表现的机会,就想拿出领导的派头,
    讲着空话套话。
    还自鸣得意,
    感到十分的满足。
    易卫东接着捧道:
    “二大爷说的对,对这样的小偷不能手软,抓到后送到派出所,判个三年两年的,让他去吃牢饭,接受改造。”
    傻柱听得右眼直跳,这要是棒梗偷得,
    抓住送进派出所再判了刑,
    棒梗的一生就毁了啊,
    那秦姐还不得寻死觅活的?
    刚要辩解两句,
    易中海说话了:
    “我看我们先在大院问问,别再是哪个孩子调皮,拿去偷偷地吃了,我们找出来,让大人赔你一只老母鸡,孩子吗批评教育一番,让保证再也不做小偷了,也就是了。”
    傻柱连忙接着说道:
    “是啊,我看也是,真要送派出所,那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傻柱看二大爷刘海中和易卫东说的这样严重,
    好在有一大爷帮着说了好话,
    连忙附和起来。
    这年月对一些人的判刑是相当的严重,
    在大街上和小姑娘说笑两句,
    都有可能被安个流氓罪的罪名判了三年五年的。
    三大爷一看,一边两个人要严惩,
    一边两人要先调查教育为主,
    没有想到自己成了关键的一票,
    顿时觉得自己无比的重要。
    看着眼前四个人都是轧钢厂的,
    自己只是个外单位的,
    虽然是个三大爷,
    可是话语权真的不多,
    谁让一个大院里多数都是一个厂子的呢?
    手掌中抓着的瓜子也没有那么的香了,
    正了一下眼镜,咳嗽一声说道:
    “依我看,也多数是哪个孩子偷偷拿走了,我们还是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找到后,先说服教育,再以观后效。”
    二大爷刘海中撇了撇嘴,流露出不屑的笑容。
    心想你阎埠贵只是个教小学语文的,天天拽什么拽,
    显得你多有文化似的,
    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到时候给你好看。
    易卫东看着说了半天,都要定调子了,
    到最后別在不了了之了,
    连忙说道:
    “三位大爷,我问一大妈了,在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只有秦姐家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跑了出去,刚才又偷偷摸摸地进了院子呢?”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我就说吧,棒梗这孩子就是缺乏管教了,送少年劳改所去改造两年,就能改掉小偷小摸的毛病了,我家屋檐下都不能挂东西了,经常少。”
    二大爷刘海中家和秦淮茹住对面,棒梗可是没有少霍霍东西,
    刘海中早就看棒梗不顺眼了,
    只是碍于情面,不能和一个孩子去计较,
    这次都直接偷拿老母鸡了,
    也是时候给棒梗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