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张并不是攻击卡,但毫无疑问是一张非常强大有用的卡片,对火焰拥有绝对耐性换句话说就是免疫火焰攻击,也就是说光这一张卡就秒杀了整个忍界所有的火遁忍者。
    但是要说对现在的宁次有多大用,那还真没多大用,宁次自己开发了卡片之舞之术,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卡片之后,很多直接攻击都对宁次已经没有效果了,这张卡对于现在的宁次来说,毫无疑问又是一张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卡片。
    “哎为什么每次拿到特殊卡的时候都感觉这么鸡肋啊?还是我自己的期待太高了?”
    宁次无奈地摇摇头,感觉有些可惜,不过倒也没有觉得有多遗憾,毕竟本身宁次来拿火鼠玉也只是起到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并不是什么非常迫切的事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和迪达拉已经乘坐冰龙跨越大海上倒了大陆,此时的白几乎已经完全恢复,看不出来任何查克拉使用过度的迹象。
    “白小哥,咱们就这样直接去基地吗?”
    迪达拉背靠龙角询问白,白点点头,但突然脸色剧变,双眼瞪大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迪达拉微微一愣,有些疑惑。
    “白小哥?你这是突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白脸色恢复,微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已,你把基地的方向告诉给龙王吧,我稍微有点事要分一下心。”
    “噢,没问题。”
    迪达拉点点头,闭上双眼手上结了个印,然后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了一下自己身下的冰龙头顶,冰龙眼中的红光微微闪烁,立马改变方向,不过速度到是并没有改变。
    白拿出一个卷轴,咬开大拇指在卷轴上按了一个手印,原本空白的卷轴上立马出现了很多字,紧接着再一结印,卷轴消失,白的眼神立刻变得失落起来,弄得迪达拉一阵疑惑。
    “白小哥?你似乎心情不好啊,出什么事了吧?”
    “和你无关,只不过是一些私事罢了,你不用在意,还是赶紧去据点完成封印吧,做完这件事之后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私事?真搞不懂,我们都已经是同伴了,竟然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说的,到时候你去办事总不能不让我跟着吧?”
    迪达拉摊开双手摇摇头,白并没有说话,而是在自己想自己的事情,迪达拉知道白这个样子是不准备回答自己了,也就没再说话。
    与此同时,宁次这边,原本正依偎在宁次怀里睡觉的天天就好像做恶梦被惊醒一般突然睁开双眼,就连宁次都被吓了一跳。
    “我靠!吓我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行了?”
    天天并没有回答,而是立马结印往地上一拍,刚刚还在白那里的卷轴便出现在了天天面前,天天立马将卷轴拿起来打开,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立即瞪大了双眼。
    “宁次……白发来消息了,是,是……”
    “嗯?是什么啊?你直接说啊。”
    宁次刚被天天吓了一跳,现在天天说话又吞吞吐吐的,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天天犹豫了一下,将卷轴递到宁次面前,宁次接过来一看,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的宁次立即瞪大了双眼,目光就仿佛被卷轴给吸住了一样,久久不能挪开。
    “怎……怎么这么快?不对!算算时间的话,似乎也差不多了,只是稍微提前了一点点而已,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卷轴上的内容是:佐助杀了大蛇丸离开了主基地,君麻吕去了备用的隐藏基地。
    卷轴上一共就只有一句话,其中包含了两个信息,可以说是非常简短,但是这两个简短的信息对宁次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
    佐助杀了大蛇丸离开了主基地,想都不用想现在佐助肯定已经开始着手组建自己的小队,然后去向鼬复仇了。
    宁次之前和大蛇丸做了交易,让大蛇丸放弃了佐助的身体,可这样佐助还是和原著一样杀了大蛇丸,这至少说明了大蛇丸并没有食言,即使是被杀都没有说出真相。
    同时这也就意味着鼬的大限将至了,一旦佐助出现在了鼬面前,鼬就会像他说的那样死在佐助面前。
    第二个重要信息就是君麻吕的去向,君麻吕在大蛇丸死后的第一时间就去了隐藏的基地。
    既然是隐藏的基地就势必是非常隐蔽的地方,而且是就连佐助都不知道的地方,因为如果佐助知道那个地方的话,君麻吕去那里就没有意义。
    君麻吕这个行动第一意味着现在君麻吕还活得好好地,至少在血继病上面已经不用担心了,进一步证明了日向血脉的确是能够解决君麻吕血继病的问题的。
    第二则意味着现在大蛇丸应该已经准备好要转生到君麻吕身上了,唯一还差的恐怕就是那张卡片了。
    “呼”
    宁次长长地呼出口气,内心有说不出来的复杂,尽管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一定会到来,但是鼬作为宁次从小玩到大的挚友,宁次实在是有些无法想象鼬死在自己面前后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宁次悲伤。
    而君麻吕的行动又是一件本该让宁次感到非常开心的事情,一件坏事和一件好事同时落到宁次身上,让宁次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怎么了?宁次?你似乎有心事啊,那个君麻吕是什么人?为什么白特地在信里提到了他?他去隐藏基地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宁次轻轻拍拍天天的头发,露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
    “我没事,你继续睡吧,这不是才刚休息了这么一会儿吗?回头咱们还要回去呢。”
    天天撅着嘴,一脸不满地将宁次的手推开。
    “什么就没事啊?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睡得着啊!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明明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明明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了,结果你还这样,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