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的。”
    天天变得有些不耐烦,苦笑一声,将信抗上肩膀,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魍魉,魍魉虽然没过来发言,但对话都听到了,立刻心领神会地跑了过来。
    “宁次大人,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吗?”
    “嗯,现在出发,在木叶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之后肯定会有一大堆麻烦事,咱们早点溜,把之后的麻烦丢个鼬和天天去头疼。”
    “哎?宁次大人说得这么直接真的没问题吗?”
    魍魉惊讶于宁次的坦然,天天听了也有些不满,不过宁次完全不给天天发作的机会,抓住魍魉往前一步,下一刻宁次便扛着信跟魍魉出现在了木叶村外。
    “出发!”
    虽然宁次能跨越空间快速到达大蛇丸的据点,但宁次此行并不只是为了把人送过去,还为了参与轮回眼的测试,所以一定没办法短时间内打一个来回,因此宁次也没有必要费力气做这种事,安心用双脚赶路就行。
    虽然宁次肩上扛着个大汉,但是速度并没有受到影响,与魍魉保持在快过大多数忍者的速度前进。
    “身体……动不了了?可恶!”
    原本处于昏迷中的信突然开口,宁次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醒了吗?看样子你的恢复能力还不错啊,我已经把你的骨头给固定在空间上了,除非你拥有拉碎空间的力量才能挣脱束缚,所以还是老实点跟我走吧。”
    “日向宁次,你要把我带去什么地方?你原本也是晓的成员,应该和我站在一起,你的行为相当于反叛!果然和带土那个家伙一样,你们只不过是在利用晓罢了,你们都是叛徒!”
    信的语气非常激动,但是短短一句话却给宁次透露出了很多信息:带土还活着,现在不在木叶,信去找过带土,但是被带土拒绝了。
    “哦?看来你真的对晓有特殊的感情啊,我很好奇你一个大蛇丸的试验品,是怎么和晓扯上关系的?还有,带土那家伙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还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哼!连你都还活着,为什么他不能活着?虽然他没有选择与我站在一起,但至少他没有来妨碍我,而你却是在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日向宁次,你这个卑劣的叛徒!”
    “给我闭嘴!”
    不等宁次说话,一旁的魍魉便已经发火,手上覆盖上一层黑色的光膜一把掐在信的肩膀上。
    “啊!”
    硬汉一般的信发出惨叫,全身的眼睛都在翻白眼,看上去无比痛苦,就连宁次都有些疑惑,魍魉这一掐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掐而已,没有任何伤害能力,这种程度的疼痛信没有理由会受不了才对,别说是掐了,就算是把魍魉掐住的那块肉给切掉,魍魉也不应该有这么大反应才对,很显然原因就在魍魉手上的黑色光膜上。
    “魍魉,看起来你有让人加深痛苦的方式啊,也许你适合当一个拷问情报的人。”
    宁次略带笑意地打趣起来,魍魉手上的光膜渐渐消失,将手缩回。
    “并没有宁次的大人想得那么高深,我只不过是直接攻击了他的灵魂而已,您不要忘了,我本质上是灵魂生命,攻击大多数都是针对灵魂的,现在虽然拥有了肉体,但还是知晓一些攻击灵魂的手段的,这个家伙块头大,灵魂却非常杂乱,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攻击。”
    “灵魂上的攻击啊,原来如此。”
    宁次嘴上没有太多表态,不过心中却已经在疑惑起来,或者说这是宁次一直以来的疑惑,那就是自己为什么能用那张没有被死神承认的尸鬼封尽攻击灵魂体,算下来宁次能收服魍魉,在死界畅行多亏了那张卡,但是到现在宁次自己却都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次大人,您似乎有一些疑惑,是我没有解释清楚吗?”
    宁次的疑惑表现得非常明显,几乎就是写在脸上的,魍魉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宁次微笑着摇摇头,一摊手,尸鬼封尽的卡片便出现在了手中。
    “我只是想不明白这张卡为什么能够直接伤到灵魂而已,虽然去了一趟死界,但是我对灵魂的认知还是太少,这张卡是我最开始得到的几张卡片之一,我曾一度以为它是一张没有用的废卡,但现在却成为了一张至关重要的卡片。”
    宁次苦笑着将卡片递给魍魉,魍魉接过卡片,用手在卡片上轻轻擦拭,目光变得迷离,仿佛陷入回忆。
    “说起来,当初我也在这张卡上吃了不少苦头呢,宁次大人用这张卡用得挺熟练的,我还以为您早就知道了它的特性了,没想到您不知道啊,这张卡本身就是针对灵魂的卡片,它所指向的是灵魂,不过应该需要死神的配合才能完美使用这张卡吧?这个标注就意味着死神并不愿意配合,可就算死神不配合,这张卡在产生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定性成了是用来对付灵魂的了,不能用卡片的内容,但是卡片本身还是能对灵魂产生作用的,再加上这张卡坚固得难以想象,以至于能够直接切割灵魂。”
    宁次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将卡片重新从魍魉手中拿回来,轻轻一捏,卡片便崩碎成了金色光点消失不见,宁次捏碎这张卡的感觉就和捏碎一块饼干的感觉是一样的,完全感觉不出来任何的坚固感。
    “坚固得难以想象?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不是很容易就能捏碎吗?”
    “宁次大人,这张卡来自于您,您能够破坏它自然是很正常的,但是您有没有尝试过让他人破坏您的卡片呢?”
    魍魉这么一说,宁次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好像一直以来宁次都没有让做过让别人破坏自己卡片的实验,想到这里,宁次立刻停下脚步,将肩上的信扔到地上,并且解除了对信的束缚。
    信在恢复自由的瞬间便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生怕慢一步就跑不掉了,但是才跑了没几步,宁次一个闪身便挡在了信的面前,信立刻停下脚步,非常惊恐地看着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