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信的问题,宁次也早就料到了会被问,毕竟这种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轻易想明白。
    “这个啊,很简单,我只不过把你和那团雷击中间的空间给移走了而已,瞬间抹除掉中间的距离,所以攻击就瞬间到你身上了,这也是多亏了你那个难缠的能力,要不然我也想不出来这招。”
    “莫除掉中间的距离?你这家伙是怪物吗?”
    这个答案让信无比震惊,这已经超越了信认知,在此之前宁次也没有想过这种操作,毕竟以前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信这种对手,用出这招也是迫不得已。
    现在去向的话,好像这招还真的挺不讲道理的,硬要说的话宁次反而成了这场切磋最大的赢家,态度一下子就发生了转变。
    “哎呀!哈哈哈哈,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吗?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得能力这么难缠,我还真想不到这种招数。”
    “你!”
    信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连大蛇丸都少有地露出了无语地表情,白更是毫不客气地冲着宁次翻了个白眼。
    “宁次大人,请注意一下素质,这种时候您应该把这招说成是您压箱底的招数,而不能说是你想被逼出来的啊,多掉价啊,还间接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呃……白,你就不能别在这个时候吐槽我吗?而且你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兴许人家还想不到我要欠他一个人情,现在你这么提醒一下,我这个人情岂不是欠定了?”
    “那还不是宁次大人您先出格的?您都这么强了,得表现出一个上位者的气魄,这样才能让别人觉得您真的很厉害,要不然会被人觉得您是个傻子的。”
    “你说啥?也就是说你觉得我是傻子?”
    ……
    宁次和白突然陷入争吵,看得信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却有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用求助一般的目光看向大蛇丸,大蛇丸则只是笑笑,转身朝着基地内走去。
    “习惯就好,宁次君也还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走吧,先把伤养好,之后配合我做一些测试,我需要采集一些数据。”
    信跟着大蛇丸进入基地,宁次与白却依旧在争吵,吵了十多分钟,宁次嘴都说干了,终于有些坚持不下去了,摆摆手选择休战。
    “停停停,这件事揭过去,揭过去啊,说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信的能力了?要不然你一开始怎么是那种表情?还说那种话,快跟我说说,信的能力具体是什么,和他打了一场,我都还没完全弄明白。”
    “是的,在信还在营养舱里的时候我和大蛇丸大人就已经拿到数据了,他的能力不算弱,但是也不强,虽然是轮回眼,但强度却不如正常的万花筒写轮眼,他左右眼分别有两个能力,一个是创造分身,这个分身不同于普通分身,这个分身与普通分身不同,只要分身存在就不区分本体与分身体,如果被找到本体,并且将本体杀死,那么分身体就会自动变成本体,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保命能力。”
    宁次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分身这么抗揍,原来真不是一般的分身体,而且按照白这么说的话,只要信“苟得住”,常年藏几个分身在一些安全隐蔽的地方,那就能随便浪了,完全不用担心死,这能力简直就是多数人梦寐以求的能力啊。
    “没想到还有这种能力?这也太赖皮了吧?还有呢?相较于这个,我更在意那个反弹忍术的能力。”
    “那个能力并不是什么反弹忍术,宁次大人您被表象迷惑了,那个能力是操控查克拉的能力,其实能力非常有限,只要知道了就很容易应对,至少我觉得这能力挺弱的,因为这个能力只能控制没有被控制的查克拉,也就是说,不能控制别人体内的查克拉,只能控制一些已经失去控制的查克拉,就比如说吐出个火球,这个火球被吐出去了,就已经不再受控制了,他就能控制,但如果是我弄出一条冰龙,然后控制冰龙去攻击他,他就没有任何办法。”
    “啥?就这?这么简单?”
    白的回答让宁次大跌眼镜,本来你宁次还觉得这个能力有多强呢,战斗的时候也让宁次非常忌惮,毕竟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无解。
    可是揭秘之后宁次的反应就是“就这?”,实在是有些失望。
    “是啊,就这,这个能力反正我是能无视掉的,如果他能掌握仙术,这个能力或许还有点用,能操控仙术查克拉快速进入体内什么的,但是用在实战就没有那么好用了,也就只能用来骗骗您。”
    白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是在贬低信,但实际上却是在拐着弯说宁次傻,大有一副要把话题重新引回去的架势,宁次自然能听出其中的味道,现在宁次一点都不想和白争吵这个,直接选择了无视。
    “我说为什么那家伙那个时候还要特地聚在一起,完了还瞪大眼睛呢,感情这能力这么鸡肋啊?那你怎么不早说?还一开始摆出那种表情吓我,你是不是没安好心?”
    白想要继续把话题引到宁次傻不傻上,宁次果断出击,将话题岔到白身上,想要用“进攻”来防守。
    然而白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即使宁次已经非常直白地质问了,白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宁次大人难到忘了吗?我是在做研究的啊,我需要得到那双眼睛的精确情报,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您是怎么回事的话,那您岂不就能很快找到方法结束战斗了吗?那我怎么拿到数据啊?”
    “你!行,算你有理,我不和你说了。”
    宁次仿佛赌气一般走向据点,白看着宁次的背影,捂嘴偷笑,也迅速跟上。
    “呼”
    回到房间,宁次长长呼出一口气,但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总觉得自己被迫当了一回工具人,倒也不是说这件事有多大,就是觉得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