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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八个女子行进而来,她们一色的碧绿斗篷,斗篷上绣着黑鹫。其中一个女子看着周围没人便将斗篷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淡黄色的衣衫,一张小脸蛋亦喜亦嗔口中嘟囔道:“哎呀,每次下来都要将这个厚重斗篷穿上,好麻烦的。”其他的几个女子相互看看对方,哼哧笑了出来,一个接一个的脱下了斗篷。八个美丽的少女将美好的身段显露出来。
    为首的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鹅蛋脸、细眉毛,将斗篷脱下来后道:“尊主虽然执掌诸多门派,可是这些江湖草莽恐惧的是生死符的威力,而不是我们。如果我们不披上这象征着灵鹫宫的斗篷,又怎么能够震慑到他们!欣源就是你调皮。”那第一个脱斗篷的女子不服道:“诸位姐姐也是想脱的吧!这里潮湿炎热,整天裹着怎么受得了。尊主为什么这么扩张啊!这些臭男人统治他们也没什么好玩的。”叫欣源的调皮女子走在前边,踢踢踏踏的很开心。
    一只小兔子突然向她冲来,小姑娘欢喜的叫一声就迎了上去,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一块急速飞行的石头,贴着正在狂奔兔子的身体擦过,强烈的呼啸声中石头砸在了兔子的前方,土石迸裂,飞溅的泥土石块将小兔子击打的遍体鳞伤,不能动弹。
    而叫做欣源的女子也受了池鱼之殃,被几块飞溅的石头砸伤了手臂,她娇呼一声,吓的退了开来。那个为首的女子将腰间的双钩抽了出来,道:“大家小心防备,刚才那个是高手所为。”几个女子立刻抽出武器,小心的戒备。
    白水看着地上的兔子,又看了看那边那个一脸委屈的小姑娘,不由的面皮发红。他刚才腹饥,所以想弄点猎物来吃,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准头极差,以石头投掷,没有成功过一次,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还误伤了别人。他咳嗽一声,道:“对不起,我想打的是那只兔子。”
    为首的女子冷冷的道:“阁下这么高的武功居然会用这种方法打兔子?也太荒谬了!”白水被揭痛处,不由的生气道:“老子就是愿意怎么了?”那女子杏目圆瞪道:“我看你就是别有所图,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白水一瞪眼,道:“老子在这里干你屁事,用得着你来管。”那为首的女子冷笑一声,连同其他的七个女子围攻上来,七个人组合成一套阵法,十四柄长钩很是精妙。可是她们的武功不过是二流的境界,白水只一个回旋抹身,一双肉掌与十四柄长钩碰撞发出金铁之声,强大的九阳神功直接将七个女子轰击出去,纷纷落地。
    白水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老子少林李白水,想报仇就尽管来找我。”拣起地上的兔子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几个女子良久才纷纷坐起来,吃下颗疗伤丹药,运气疗伤。可是九阳神功的真气又岂是她们可以抗拒的,那个为首的女子道:“这个人的武功高的可怕,我们不去无量山了,立刻回灵鹫宫,找尊主给我们治疗伤势,尊主一定可以知道怎么驱逐我们身上的奇怪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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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饿之下白水只好在树林中猎了几只野物,又在树上找到了几个鸟蛋。运起九阳神功搓燃了枯藤枯草给自己烤了一吨野物,又用火堆隈熟了几个鸟蛋
    然后白水开始感叹,自己掌握的火候还真是微妙,野兔、野鸟、野蛇,居然被自己烤出了一个味道。要不是激战连场体力消耗巨大,恐怕还真的吃不下去。一顿野味过后天色已经黄昏,白水只记得当时学过的一篇课文里讲过怎么在野外睡觉,于是将火堆转移到一边,在火堆点燃的地方铺上树枝枯草,这样不仅可以防虫还可以保证身体温暖。可是没有睡到一会便被周围飞舞的蚊子给招惹起来,他金刚不坏体小乘自然不怕叮咬,可是那嗡嗡的声响让他心情烦躁起来,白水索性起来,找到一棵看起来最高大的树,爬到了最顶端,端坐在上面开始入定而去。
    直到天光白水在高处依旧迷路,找不出去万劫谷的方向,不过好在看到了一个樵夫,连忙下去跟上了他。樵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根本不知道万劫谷的所在,更不知什么北庄。可是他是个热心人,愿意带他出林子到镇上去。白水虽然不愿但也无奈,只好跟着他去了。走了足足一个时辰,这还是白水终究不耐烦提着他使轻功疾奔而来的结果,弄的那个樵夫惊声尖叫了良久。身上最后的银子也商给了樵夫,此刻白水饥渴无比,在镇上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当铺珠宝店之类可以抵挡的地方,看到一家米店富丽堂皇,就走了进去,想将手上的这枚翡翠指环当点钱来花。
    一个身影径直闯了出来,几乎碰到白水。对方抬头刚要道歉,双方同时高兴道:“是段(李)兄。”段誉依旧热情的道:“李兄,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小弟饥肠辘辘,不如先去饭馆填饱肚子再说。”白水看他脸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变化,微微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在饭铺中坐定,段誉叫上了饭来,在这中小地方也没有什么肉食,尽是些青菜豆腐,两个人却都吃的香甜。双方看到对方的狼狈样子不仅有默契的笑了笑,白水也不禁对这个呆子有了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