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上,一道道的破空声蓦然回响而起。
    带头的四人,赫然便是泽法看重的新人王。
    绕着五千米广场,跑五十圈,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压力。
    而那些后知后觉的海军新兵,在明白过来后,也纷纷冲了出去。
    眼下,他们还有三个月便要在训练营内毕业。
    难得海军本部的战国元帅出现在新兵训练营内,这可是难得的表现机会。
    只要掌握发挥好,或许能够被元帅记住,日后平步青云,也不是问题。
    看着操场中,一道道掠起的残影,战国先是一怔,旋即大笑起来道:“泽法,看来你这一次培养出来的新人,的确让我出乎意料之外。”
    “如果让卡普那家伙知道,绝对会无从反驳,毕竟那家伙老是说,他培养新人的手段,绝对比你好。”
    昨日昔日的同届,战国,卡普,还有泽法,也算是竞争对手。
    那感觉,卡普就好像黄猿,战国是青稚,泽法便是赤犬一样。
    只是卡普的工作态度,比起工资到账的黄猿,更加散漫。
    所谓的大将任命,他完全不放在眼内,反而占着个中将的位置到处浪。
    但泽法和战国可是不一样,他们是成为元帅的竞争对手。
    只可惜,最后泽法的家人被海贼所杀,消沉了一段时间。
    战国凭借强大的实力和智力,坐上了元帅的位置,结束了这段竞争的时光。
    现在看着操场上,互相竞争的后辈,可是让战国难免回忆起来。
    同时,一想到,这一届的学生,如此出色。
    如果用上拉克萨斯的六式讲义,那这些精锐新兵,绝对会脱胎换骨,实力更上一层楼。
    “哼,战国老头,你可不是什么闲人,来这里不会是打算,提前挖人吧。”泽法冷哼一声,道:“你可别忘记了我制定的课程,在没有经历过海上战斗考核,他们还不是一个将,依然是新人。”
    “至于卡普那家伙,和我相比,他就是一个屁,我可是花费了二三十年的心血,在这里钻研训练新兵之道,对于六式,霸气等指导经验,就不是那家伙能比了。”
    看着一开口,便无情打压着卡普的泽法。
    战国无奈地摸了摸鼻尖,下意识看向了鹤。
    可以说,失去了家人,同时在海军本部中退下来后,对于泽法来说。
    最让他值得自傲,便是训练一群新兵。
    不过,在泽法接手新兵训练后,的确比起昔日,那些抽调过来的少将,中将,来训练的效率高。
    连现任海军三大将,都是出自泽法的手下。
    那足以说明他的功劳之高,可不是吹牛逼。
    只是,看着如此信誓旦旦的泽法,战国本来到脸上的欣喜,和说话,一时三刻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了。
    总不能一开口,便告诉泽法。
    老子今天来,是因为有人比你这个新兵总教官牛逼吧。
    感受着战国的求助眼光,鹤眉头一蹙,道:“泽法,战国说这一次来找你,是有大事和你商量,我担心他的安危,卡普也不在,所以便跟来了,详细你和战国谈谈吧。”
    你!
    战国的目光,差点要杀人了。
    压根没有想到,鹤一开口便完美将他出卖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泽法,战国干咳了一声,道:“其,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不久前,巴斯提尤拜了一个精通六式和,六式奥义的老师,他提出的讲义挺不错,所以我带来打算和你研究一下。”
    不大的声音,在这一刻,宛若灌注了魔音般久久没有办法散去了。
    看着泽法,那逐渐阴沉下来的神色,战国真希望,这一番话,能够一出口,便直接随风而散。
    那泽法便无法听清楚。
    “咳咳,泽法,其实我没有什么意思。”
    感受着,场中的气氛,逐渐压抑起来,战国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没有其他意思?”泽法冷哼一声,反问道:“我看你的意思,和卡普那无知的家伙一样,认为有人的训练方式,比我好吗?”
    “老夫,可是负责海军新兵训练数十年的时间,你现在告诉我,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跳出来的无名之辈,对于六式和六式奥义,比我指导的更科学。”
    说到这里,泽法看向了战国,一字一顿地说道:“战国,你这是小看你的老伙计,你还是请回吧、。”
    “半个月后,我会带着这群新人,给你凯旋归来,这其中可是有两个好苗子,应该能够达到准将。”
    对于泽法来说,本来还打算让这些新人戒骄戒躁,特意将他们贬低得一文不值。
    但真正要算,他最看重的四人之中,可是有两个,不单止擅长体术,还拥有恶魔果实能力。
    这手段一加一之下,可绝对不是同龄人能比。
    或许高度不及赤犬青稚他们,但混个准将还是可以。
    眼下,面对战国的质疑,泽法也是豁出去了。
    看着一开口,便下达了逐客令的泽法,战国也知道,这老伙计可是动了真火。
    不过,一想到那来自拉克萨斯的精彩讲义,战国还是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泽法,我这一次来,并不是为了和你抬杠。”
    “但是,新兵训练对于海军本部来说,那可是新鲜的血液,我认为这一份立式讲义,对于新兵来说,是很不错的借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看看。”
    “泽法,战国说得没有错,如果你认为不行,需要反驳的,不如看了再说。”鹤也忍不住开口劝说了。
    毕竟,一路上,她和战国可是废寝忘餐,险些连睡觉也待在一起。
    不断钻研这六式讲义。
    而且,随着钻研的深入,对于那拉克萨斯提出的各种想法,延伸大方向等等,可是满心震惊。
    至少,比起他们海军本部中存放着的讲义完善和精彩太多了。
    “原来鹤也是这样认为。”泽法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好,看在你们两个老伙计的份上,我便破例一次。”
    “不过,值不值得我推广,这讲义有没有用处,那不是你们和我说了算,是这些学生说了算。”
    “如果要尝试,我需要挑选几位学生出来尝试。”